开始把玩,也不理她了。
“不是我说,公子还请注意言行。以后永乐郡王不是你的脚夫,随意使唤。”子虎听到了秦阿且的话,还是忍不住开口。
“怎么样?我使唤你了吗?我喜欢她!她乐意被我使唤,你连这都要管。”
“你!”子虎宫廷正统礼仪出身,宫廷男子哪个不是含蓄又贵气的,哪个像这般粗野。又转念一想,这永乐郡王果然就是个花架子,身边就有这么样的人。
“你是不是心里编排我的夙游!你那短浅的目光配吗?”秦阿且嘲讽地看着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子虎,更加不屑了。
“这位公子,子虎她自小这样,她的错,在下替她先道歉。”正龙看着秦阿且然后正经地作揖道歉。
秦阿且着实觉得这两人无趣,不理她们看着远处的杏林。
子虎哪见得这副模样的人,见正龙给他道歉还不理睬,一时气愤,又被正龙眼神止住,心里更加对这个小公子不满。
被秦阿且使唤前去摘花的易夙游,思考着秦阿且的话。当时几人在城外等的无趣,秦阿且看着满目杏林花开。
“我要那杏林最美的一株花,夙游,给我嘛。”
看着不远处那棵杏花树,比其他周遭的树还要粗壮高大。庞大的花海遮掩树枝,入眼满目白色,细看之下,那白色的花瓣中带着浅浅的红晕。此时已中旬,花色渐白,近看才更加细致动人。
午后的阳光深深浅浅穿入杏花林,低矮处未散尽的水影映着光晕。
易夙游一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那棵最高大的树枝上。近了这才感受,竟是有人的气息。
在树下席地而坐的一个白衣人,打量着树枝上突然闯进的易夙游。
易夙游伸手摘了那株红晕未散尽的杏花枝,眼瞧这株独树一帜,淡淡的粉色渐白,到挺像秦阿且绯红的双颊。
摘完花枝的易夙游这才低头看向树下的白衣人,白衣人也一直默默在打量着她,看她做完那些动作后,也没出声。
树下是一男子,他慢慢起身。白衣不染一丝尘,站起身时款款在身两侧翩然起舞,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上两道黑色叶形纹,真如那上好的无瑕白玉上添了一道花纹,如冰雪铸骨而成的身形。但见他抬眸间,剑眉入鬓,瞳色极淡,有琥珀色的浅光在隐隐流动,是十里红尘皆不入眼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