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时岁整个人便已经被狠狠压在身下。 他大手习惯性摸上她的软腰掐了一把,“时岁,你只要染上过我的味道,一辈子都没办法洗清那些事,你做梦的时候,永远会梦到自己从前是我的一条狗。” 屈辱两个字狠狠爬上小脸,时岁一双手死死推着男人的肩膀。 “姜堰,你滚出去!” 姜堰面色不痛不痒,他低眼冷漠的看着,就像是从前一次次压着时岁,又冷漠撞击她的时候一样。 “你太欺负人了,实在太欺负人了!” 意识到她完全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一股莫名的屈辱感浮上心头。 时岁红了眼眶,语气像是碎了一样。 不知如何,姜堰突然感觉左胸口被烫了下,内心一时间烦躁无比。 就这么委屈? 下一秒,姜堰不悦的直起身子,眸色极沉,“时岁,我今天就不应该救你。” “我也没让姜少爷特地救我!” “你未免想的太多,今天就算是什么阿猫阿狗倒在路边,我一样会救。” 一瞬间,时岁如鲠在喉,她小手颤抖的指着门口,“滚!你滚!” 姜堰没半分待下去的兴致,只是冷冷瞥了眼时岁。 “砰——”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 沉寂了许久,一滴泪终是落下来,时岁开始一遍遍揉搓起刚才被姜堰触碰过的所有地方。 她力气很大,白嫩的皮肤尽数泛红。 直至没了半点力气,时岁这才重新倒在床上睡去。 真是孽缘。 失眠一晚时岁终于入睡,大概几小时后,巨大声响将她拉出梦乡。 “砰!” 一股巨大的力袭来,时岁感觉自己被拽的头晕眼花。 睁开眼睛定神,时岁才看清眼前人的狰狞面目。 “张海?” 抬手将张海的手打落,时岁低眼整理了下胸口的褶皱。 她以一种极厌恶鄙夷的眼神盯着对方,“你来做什么,你还有脸来!” “钱呢?” “什么钱。” 张海一抱手臂,无赖道,“就是你准备了给你母亲看病的钱!” 眸中拎起警惕,时岁硬声道,“我没什么钱,我能有什么钱?给妈看病的钱都被你这个畜生拿去赌了!” “你他妈!” 张海一扬手似是要甩面前人一个巴掌,蓦地,他似是想起什么,在怀里拿出个东西就扔床上。 “哗啦啦——” 随纷飞的书页看去,时岁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日记本,敞开的这一页,正好写着姜堰的名字。 她眯了眸,抬起的瞬间眼色越发嫌恶,“你偷看我的日记。” “我是你姐夫算你半个长辈,关心下你的生活那是应该的。” 说着,张海竟不要脸的再次伸出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都写了,你找了个有钱男朋友,你跟他睡觉他肯定给了你不少钱,拿出来,快点!” 最卑微最屈辱的经历被摆在明面上讲,时岁手抑制不住的抖起来,面色更是憋得通红。 张海见时岁不说话,再次警告道,“王哥现在要逼死我,你时岁要是不帮我,时家也别想好过!” 似是想起什么,张海突然阴险一笑,“你那个妈不是还躺在医院里吗,你看看你要是不救我,她还能不能活。” 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猛的敲击,时岁怒目圆睁,“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禽兽,你禽兽!” 时岁起身试图动手,但是身子本就虚弱的她哪里是张海的对手,轻而易举就被推倒在床。 “做什么!” 时岁正准备再次起身,门口突然就传来道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