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太太润口。
老太太抿了口,压住咳嗽继续道:“别跟他置气,有不顺心的和我说,我给你撑腰!他新领回来的女人,你别给他张罗,晚些时候我叫他把人送走,你放心。”
查如雪眼圈红了,垂眼道:“妾身顺着爷的心思是应该的,爷想纳谁,妾身肯定没有二话。”
没等查如雪表完忠心,老太太按住她的手:“听我的,这事就这么办了,立马将人送走,此时就到此为止。”
老太太都发话了,这事儿也就罢了,查如雪只是担心,白柳生依旧生她的气。
老太太似是知道她的心思,吃了颗蜜丸后又道:“他那几房我是见也懒得见,但如雪你不一样,他冷了你许久,今晚我叫他到你屋里去,有什么事说开了就罢了。”
查如雪听了自然喜不自胜,连连感谢老太太。
老太太也是为了自己儿子着想,她也不想后宅不宁,“行了,回去好好打扮打扮,看你小脸都熬白了。”
老太太叫人从首饰盒子挑了串红玛瑙项链。“这个是我的陪嫁,年纪大了,也穿戴不了这些东西,你年轻漂亮,带着更好看。”
得了老太太的陪嫁物件,又得了宽慰,查如雪自然不能再计较下去。
原本她就不想和白柳生闹翻脸,现在有了老太太给的台阶,她自然乐意。
老太太和煦的笑笑:“行了,快回去吧。”
晚间,白柳生果然去了查如雪房里,一夜的缱绻,果真就让二人的裂痕消解。
幼鸽儿也如老太太所说,给送出了府。
林玉虽遗憾五房没入府,但白柳生和查如雪和好如初,也让林玉松了口气。
消停了几天,不知怎的,白柳生又到青玉阁找茬来了。
白柳生见着林玉的头句话,就十分噎人:“病了?还知道自己找郎中看病呢,爷还以为你真有骨气死在白府。”
林玉身子困倦,白柳生来时她还在小憩养精神。一是因为病,二是因为那晚他折腾的实在太狠了,到现在没缓过来。
见白柳生进来,林玉连身都没起,把眼合了继续睡。
白柳生单手撑着床柱,睥睨着林玉,“是不是盼着爷多纳几个妾,放你出去,你好和你情郎再续前缘呢?”
听了这话,林玉才撑着困意睁开眼,“白柳生,你巴巴的跑过来一趟,就是为了挖苦我?我睡在你枕边,受你□□,你怎么非酸这些不切实际的事。”
林玉将话说的轻描淡写,倒显得白柳生小肚鸡肠了,白柳生怔了一瞬。
室内燃着火盆,把屋里烤的暖烘烘的,热气也给林玉惨白的小脸增添了几分红晕,白柳生不禁多瞧了几眼,而后笑道:“你倒生气了,不惦记着更好。我见过你和那位,多问几句还不成?你觉得爷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