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倒是学乖了,学会了怎么应付自己,还装甜卖乖的哄着自己,这倒让他心情稍好了一点,可他尤嫌不足,他想看的绝不是她装模作样。
当晚,他还是心生了动摇,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来,装醉扔到了炕上,想着,她若是拿着走了,便罢了,自己也不会去寻她。
可是她并没有,还把银票塞回了自己的怀里。
一时间,白柳生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知道自己喝了酒,下手总是没轻没重,似发了好心,没留下折腾她,假借生气离开了林玉轩,去书房睡了。
离开时,正巧碰见莲儿端着醒酒汤,当时他正头痛的紧,便拿来喝了,可刚喝一口,半边牙就被酸倒了。这妮子还是有仇必报的性子,丝毫没改,但他并没生气。
她可能是以为自己生气了,第二天特意派人来请自己,说是吃一起吃顿饭。
白柳生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但依旧没薄她的面子。
后来饭桌上,话赶话提到受孕一事,她说什么必然会小心,不让自己操心的话。
霎时间他心里又堵了口气。
但事情一过,他依然心软下来,想着,将她送去庄子吧,给她机会让她自己离开,也算让她心愿得偿。
或许只有让她离开白府这个笼子,离开她讨厌的人身边,她才能快活。
他很少愿意委屈自己成全别人,这次确实是个例外。
谁曾想,她非但没走,还来留英楼来寻自己认错。
一下子,他又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