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好,他如今病弱的样子更是直戳她的喜好。
“世子以后会娶几个侧妃呢?”话一出口,姜蔓儿便感觉后悔。
“只有你一个。”生母不同的子嗣只会徒增烦恼。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除了姜蔓儿,再多也只会多出一个世子妃。
一个侧妃,可总归会有一个正儿八经的世子妃的吧。
姜蔓儿突然想到如果自己也出身名门望族便好了。
那样,她便可以仍旧有着荣华富贵,又可以找个愿意只娶自己一个人的美貌夫君。
她的指腹被徐恪瑾轻轻揉弄,郎君面容清秀,浸湿的发粘在身上,平添一股淫靡之气。
她又想到宛溪之事中自己的所为,不免心慌意乱。
如果徐恪瑾知道了,他会相信自己吗?
毕竟那个理由怎么听怎么荒谬。
如果不是苏挽清颇有耐心的向自己证明,她只会觉得广陵王妃莫不是个疯子而敬而远之。
何况,若有机会一搏,真有男子会放弃那个天下至尊的地位吗?
太多的所思所想,让姜蔓儿并没有如同曾经一样,在事后迅速入眠,反倒是真真切切的失了眠。
为了入睡,她想了许多旁的事注意力,却还是神智清晰,哪怕身子已经决定疲累。
她想到徐恪瑾先前那一声轻咳,有一次去试探徐恪瑾的额温。
嗯,很正常。
在她还醒着的一段时间里,这样的试探重复了多次。
可徐恪瑾睡的并不熟,她的每一次探手都没有被徐恪瑾忽视。
夜色中,更无法发现的是徐恪瑾微微扬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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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迁的日子转眼便到,这对姜蔓儿来说是一件喜事。
徐恪瑾说那宅子里物件齐全,她便将为数不多的要带走的物件数了又数,力求不落下什么重要的。
唯有一样,是那块玉佩。
她实在找不到什么足够让她放心放置的地方。
绕着屋子走了又走。
徐恪瑾也无法忽视她的反常。
这是什么,他指着姜蔓儿牢牢握在手中的玉佩。
那佩玉通灵剔透,莹润光泽,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用繁琐的花纹雕刻着龙凤图案,徐恪瑾一见便知这玉佩绝非俗物。
姜蔓儿想起来他确实好没有见过这玉佩,那日自己将它买回来便妥当收好,放在柜子中令之“不见天日”。
“这是我娘的遗物。”她娘身上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有这雕着龙凤的玉佩,她极为宝贝。
她小时候常见娘亲拿着玉佩呆呆的看,又要告诉自己这是母亲的家人给她的。
可娘亲幼时便早与他们走失。
母亲不断叫自己看那块玉佩,还教她将其画下来,她画过一副又一副。
玉佩的样子早已牢牢印在脑海中。
可那日,母亲和父亲带着那块玉佩出门寻亲,一去便再没能回来,王府派人出门搜寻,只带回了两方棺木……
她跑去询问,那回来的小厮可怜她,摸着她的头只摇头:“可怜呐!在岸边发现的,包袱都被冲走了,连个遗物都没能留给你。”
姜蔓儿本以为自己再不会有机会。
可那日去为徐恪瑾取药,鬼使神差的进了那家首饰店,发现了这块玉佩。
当时她带的银子所剩无几,只能等下回,第二次又因为那女子的缘故,生生又拖了一日。
好在中间没出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