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她如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若陛下知晓是她将耶萨奇放走的,纵然他再爱自己,与江山社稷相比,孰轻孰重她还是知晓的。
“恳求兄长帮妹妹一把,您在大理寺的势力我也是知晓的,若陛下废了我这皇后,兄长在朝堂中可会好过?”
扶桑若有所思得手指轻点桌面,她还真是个好妹妹好皇后,整天只知道惹事。
“我知道了。”
他起身正要离去时,却被扶思拽住了袖角,“兄长你这是何意?你可莫要忘了,让陛下生病的药可是你给我的。”
扶桑不耐烦的甩开了扶思的手,他为官几十载靠的又不是女人,但家中的儿子们入朝为官,若真出事,怕是未来的仕途不顺,思及此处,无奈道:“下不为例。”
不过一下午的工夫,关押在大理寺内等待受审的人齐齐毙命,扶思知晓后才彻底放下心来,没想到兄长动手竟这般利索,不过一个晌午便解决了他们。
齐墨本有一些线索,人死灯灭,线索一下断了。
齐傲与齐墨在暖阁内议事,晏风华又送来了甜汤,见二人愁眉不展的,她便不打算多打扰,正要离去。
“你们二人婚期将近,齐傲却日日与我奔波,我给你两日假,将该办的事都办了。”
齐傲正要推脱,“可……”
“此事我会继续追查,追的太紧也未必是好事,大理寺那边有我盯着,听闻晏小姐媒人都寻好了,就等着去侯府提亲了,难不成你非要等到婚期前两日才将三书六礼补全?”
齐墨很是羡慕的看着他们二人,他从属下那里听来了不一样的故事。
晏风华是个奇女子,从火烧沁阳楼跳河失忆,到大漠定情,这其中桩桩件件的事绝非普通女子干的出来,也难怪齐傲追她追的那么紧。
齐傲忍不住想说两句,又被齐墨给劝了回去,“晏小姐可是个好姑娘,你可莫要让人家等你。”
齐傲瞧了瞧身旁的晏风华,拉过她的手轻声道:“三殿下,其实我是想说,多谢三殿下成全。”
晏风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她也觉事情拖的太久夜长梦多,新年将至时陛下会一病不起,朝中的事会由储君打理,为给陛下祈福,大周内红白之事不得大办。
想来在他们成婚之后,再也看不到像样的喜事了。
家中父亲兄长不在,事情便落在方艳君的肩上了。
将军府一大早便忙碌了起来,丫鬟们手中拿着红绸,走得急冷不丁在拐角处撞在了一起,清平见状训斥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手脚都麻利些。”
两个丫鬟拾起地上的东西,垂首齐道:“是!”
清安在屋中纠结着给小姐用哪个首饰,晏风华看着镜中明媚动人的自己,一展笑颜,“清安,左手柜子有一整套头面,今日便戴那个吧!”
清安费劲的将匣子拖了出来,看着光彩夺目的头饰,惊讶道:“小姐,你何时置办的?这一整套的头面价格不菲呢!”
“是你们姑爷送来的,说正配我这套衣裳。”
晏风华在一支簪上看到了“庆和”二字,想来是庆和公主的东西,不由得恭敬了几分,生怕将东西弄坏了。
门外传来楚婆子的声音,“夫人让老奴来问问,小姐可打扮好了?”
清安将发钗一一插入晏风华的发间,她已起身,两个小丫鬟给她更衣。
“我马上就好了。”
待收拾完毕,母女二人带着媒婆正要离将军府时,却见几个身着宫装的女子上门来,笑脸盈盈,径直朝着前堂走去。
方艳君与晏风华面面相觑,“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