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情愉快了很多呢。
幸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又是社死现场。
瞥见早晨沈武留在院子里的红缨枪,三十斤重,直挺挺的立在裂开青石板上,深深扎入湿润的泥土里。
像是沈家人永不弯折的傲骨。
她和沈停都姓沈,说不定沈家人还真是她祖宗。
她对着红缨枪双手合十拜了拜,“不肖子孙沈婷,占了你们沈家的姓,但也算是一种缘分,你们要保护百姓,我帮你们吧,虽然不知结果如何……”她语气里也有迷茫。
可能玉朝仍然会灭亡。
但她也努力过。
她握着红缨枪使劲往上拔,湿润的泥土却紧紧咬着,红缨枪只是微微摇晃了几下。
她想着干活的人们嘴里总是喊口号,会不会喊口号好一点呢?
“嘿咻——拔萝卜!”她咬牙切齿,一下一下边喊边拽。
泥土一点点松动。
“咚”一声,拔了出来,因为惯性沈婷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嘶——嗷嗷嗷嗷,我的尾巴骨。”沈婷脸色扭曲,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尾椎泪流满面,疼的在地上阴暗的爬行。
一旁偷看的白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