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是善恶之邪,而是颠倒见,如此讲经便是以盲导盲。所以尚未明心见性者见地不够,大多还在外界做文章,此类人不能讲经。”
“好,算你过了。”裴衾予负起手:“你闭关落下的课业去跟楚尽请教,入关前的罚抄还差三十篇没有交予老夫,限你三日。”
他潇洒离去,竹熙即时恢复神采,大肆嘲讽我道:“还‘多谢长老关怀’,以为是活菩萨,结果是活阎王!”
三十篇罚的是西瓜之事,那段正值我渡劫受天雷,随后便闭关休养生息,早给它忘得一干二净了。
“在谈甚?”
见楚尽回来,竹熙把适才发生的事讲给他。楚尽闻之告诉我不忙抄,子时过霜月节,阁主许弟子出去放河灯。
我顿时将罚抄抛之脑后,可时辰还早,我们仨便坐在草坪上谈闲天。
他们关心我身子恢复得如何,还说在我房间备了药,该怎么用也都写好;我对他们说起这仨月的心路历程,一直讲到出关的今天。
谈话总会使时间变快,我们不知觉坐到晚霞布满天空,该走了反倒不舍得动,索性躺下欣赏烂漫的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