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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行乐月中同眠(2 / 3)

“哪个。”

“嗯。”凌瞿生似看不见她的窘迫,故压低声音答。

他一低头男子陌生的气息吹动吟长额前碎发,不知哪里来的劲她奋力一推凌瞿生顺势松了手。

吟长匆忙坐起转过的脸颊绯红一片,她头次觉得自己醉了,偷眼看去只见少年仍四平八稳的躺在花丛中,端着酒坛一口接一口往嘴里送,满足得像只冬日餍饱的狐狸,暗骂自己又中了美人计,决心下次一定要坚持住。

“你喜欢三色堇。”吟长瞭望周遭全是望不到头的紫,按理这个季节不是花期怎能维护得这么好。

少年嘴角还衔着笑并不答只望着她,吟长毫不示弱的看回去,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羞怯。

“秋日的时候随意洒的籽。”他望了眼四周也是第一次在花开后来。

吟长挪挪位置下巴点点那颗差点被他压折的独苗“不喜欢树。”

“种了没活。”凌瞿生说。

敢情这后山只分活的和没活的,与喜好无甚关系。他把空酒坛凌空一抛,让它落于花间沿着山坡滚下,视线追随而去久久再不言。

“瞿生。”总觉得他今日不同以往眼中蕴着太多情绪,见其又出神忍不住轻唤,声音是吟长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柔。

少年猛然回头,正午的阳光照在她肩上,一袭简洁月牙白袍,尚显稚嫩的脸庞,灿若冬阳的笑颜,眉眼间传达的关怀触碰到他认为早无波澜的心。

“阿九。”他缓缓说。

“嗯。”她慢慢答。

“我可以再抱抱你吗。”做好了被严辞拒绝的准备,凌瞿生情不自禁握紧拳却坚定的不移目,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种即将溺死之人想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的感觉让他万分不喜,但更让其厌恶的是自己居然存了万分之一的希翼。

凌瞿生周身气息低沉入冰,与刚进门时那个闲适慵懒的少年天差地别,吟长却固执的觉得他该是方才那样。她眼角笑意不减向面前极寒的人张开双臂,仿若索抱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他惊愣住一时竟没了反应,呆呆盯着拥上来的人纹丝未动。

“有何不..。”余下的话吟长未能再出口,便被用力楼住腰重新纳入少年的怀中,她虽身形瘦小仍撞得人闷哼一声。

伏在他胸前,听着胸膛里显然过快的心脉跳动声,不知是他惊慌还是被撞得不轻。吟长学着幼时娘抱着自己那样,一下一下轻拍上凌瞿生后背,感觉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久到以为人睡着,她停下安抚的手紧紧捂住自己腹部,抬头见他正闭着双眼,轻轻起身刚动凌瞿生也就醒了,等对方双手再收紧时吟长失声呼痛,小腹传来的一阵抽搐。

凌瞿生赶紧将人松开扶起,见她脸色隐隐发白紧捂住肚子。

“怎么,受伤了。”他想打开衣服查看被吟长狠狠打回去,急忙抱起人向前院掠去,扫一眼刚刚躺过的地方有血迹。

刚入院遇上一直候在这的石呈、叶家两侍卫,叶克伸手来接人,凌瞿生闪身避过冷声吩咐招药农和珊宁,接着转身要走。

“放下小姐。”叶克持剑拦住去路,还不知发生何事但在这受的伤,怎么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凌瞿生愈加搂紧怀中小脸全失血色的人,不作任何解释打算直接动手。

“没事。”吟长卯足劲憋出句话而后紧皱眉头。

叶儒拉开叶克紧跟在后,几人匆匆走到内院,凌瞿生一脚踹开房门把人小心安置在榻上。

腹中一阵结痂剥离般的痛,吟长只能换个身位侧卧,当手沾染到衣袍上血迹时心中了然几分,她蜷缩成一团十分痛苦的模样,但瞧身旁都是男子难言心中猜测。

“你们先出去,叫个女侍过来。”吟长低声道。

凌瞿生无视她的话一动不动,叶克、叶儒不能留小姐与男子独处一室也未走。

“你们...。”话未成句腹中又是一阵抽疼,等这波痛楚消散,一位长须老者被提着药箱的姑娘领进来,往榻上瞅了一眼,把屋里人通通轰出去只留那位姑娘。

老人一身黑粗布衫,腰间扎了条麻绳,挂了许些奇奇怪怪的锦袋,裤脚挽至小腿胡乱踩着双草鞋,一副田间劳作的装扮,他取水净手叫人挽起吟长袖口,三指压上其腕间。

“姑娘,今年几岁。”老人问道。

“正十。”她答。

“可服用过什么药。”他接着问诊。

吟长零零散散报出些许药名,大都珍贵难寻但老医者的神色却更凝重。

“先生,请问我是不是来葵水了。”

“不错,但以姑娘年纪过早些,加上还服过抑制的汤药一时老夫也觉得奇怪。”老者缕着胡子眉头深锁,对眼前病人更重视些。

“无妨,这位姐姐有没有衣衫能匀我套。”吟长抬头向正侯在一旁的姑娘借衣。

“这就给您拿去。”姑娘说着就要去取,老者唤再备碗红糖羹来她一并应下,出门去三人还在外,其向凌瞿生禀明里间情形后退下。

毕竟是皇子,关于女儿家小日子的事有宫人传授过,叶儒善医理自然也明白,只叶克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会流血。”在一道凌厉的眼神下闭了嘴。

“姑娘,我能否取你一些腕血。”室内老者挣扎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刚吃下红糖羹,小腹用热巾敷上,吟长感觉肚子的痛楚减轻不少。

“先生要腕血何用。”她问的平和。

“若我猜得不错,姑娘是娘胎中带出来的毛病,名贵药材将养着长大,所谓药毒皆入骨血,取血一来它本就是药,二来或许能配些减轻姑娘痛楚的方子。”说到此他看着吟长又犹豫了,老头子一生最喜专研疑难杂症,遇到从未接过的病症有点兴致盎然。

即是取血当然会有疤痕,可人家是京都女子观其气度非富即贵,一时拿捏不准会否同意。

“需多少先生来取便是,只是腕间太过明显,我回家不好与父母交代,手臂可行。”吟长撩起宽大的袖袍露出瘦弱的左臂。

“当然当然,还请姑娘忍一忍。”老者使刀麻利看着是割惯皮肉的,伤口不深鲜血流出,他早备好瓷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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