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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险为夷转危为安(2 / 3)

诚自当回以尊敬。

“本职而已。”格鲁没想到小侍女适才巧舌如簧现在又以礼相待,也许她们入主神殿并不是件坏事,他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惊到。

“在下还有事先离开。”他急忙告辞。

“慢走。”若彤将人送到门外。

再回到室内时,吟长已经揭开面纱聚精会神看着墙上一副舆图,是阿定斯的疆域简画,大概标注最大几座城池的方向走势,唛茨在中心。

“若彤,唛茨王有几位兄弟。”吟长听到房门关上开口问。

“至亲兄弟有两人,现在分别是乔剌与得洛两大城池的城主,分管十分之六兵权,另外四分在大将军手中。”若彤在地图上分别指出位置,她很早之前就开始留意阿定斯情报,对贵族间的血缘联系特意多做了解。

乔剌城与得洛城一西一南紧连唛茨,这样布防假使有人来袭可以快速调兵护持,三座城的定点呈三角之势,换言之其中任何两处打起来都不需要借道。

“关系如何?”吟长接连道。

“兄弟两人都很尊敬兄长但彼此私交不好,早些年为争兵权留下不少嫌隙。”若彤徐徐答来。

昨夜宴会上知道几日后公主出嫁,这些人必定齐聚倒是个很好的时机,算算赤离那边怕是渐渐乱起来了,得尽早有所行动。

“让所有人想法设法混入王宫。”吟长吩咐。

兄弟不和怕是唛茨王没少从中作梗,不然他如何独善其身。如此军权既集中在王室手里,又无需担心他们结党营私,还有位独立于外的大将军互相制约,可谓最稳妥的布置。

可三角之势的稳固是在几方并存的条件下,假使一方缺失就会分崩离析,她心中有了计量。

眼前鼎立之势下唛茨王动不得,后续发兵攻伐还需他来推进,大将军更不行得提防王室兵权倒戈,届时促成谋反功亏一篑,只剩下两位城主这计策要好好部署。

王室婚典少不得一众事物要神殿布置,吟长早前表态不主事落得清闲。

若彤从某位神官忙碌了几天不停的抱怨中得知,乔剌城主与得洛城主不出所料均会前来。

“小姐,三人已潜入宫。”若彤将方才得到的消息传达出。

吟长正站在窗前望着整个神殿,所见之处空阔无限一寸草木也没栽种,对接下来的计划她并没有多大把握能成,走一步看一步吧。

很快到了公主婚礼这日,整个唛茨王宫绚丽多彩,主殿内载歌载舞庆典早早开始,公主身着金线秀制的绯红沙丽坐在正中,空手赤足其上用朱砂描绘了繁复的图腾,额间腰腹脚踝三处坠满各色宝石,富丽到极致却不艳俗,想来人间富贵花便是这一株。

围绕她身边的贵族女子襟飘带舞,笑逐颜开,与公主的冷淡形成鲜明对比。

吟长的位置在主座下第四排,上面依次为国王王后,乔剌城主与得洛城主,大将军和国师,可两位城主却迟迟未现身,唛茨王派了人去催依然未见他们。

直到大殿里仪式过半,乔剌城主才低调入座,唛茨王脸色黑沉这是合起来打他的脸,虽没当场责骂但气氛冷凝。

公主对自己的婚礼心不在焉,似个木头般任人牵引。

“听说公主要嫁边境部落的首领,年过半百手中握着阿定斯的战马供应,今日婚礼对方都没亲自到只派人来接。”若彤在她耳后说道。

难怪唛茨王愀然不乐,未来女婿和自己一般大不说还不给半分颜面,现在就连兄弟都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让人再去找得洛城主来。”上首的唛茨王终发作将酒壶扫下桌,怒不可恕,难道今早朝堂上训斥了他几句还长脾气了。

两个时辰前宫门值守的侍卫就已放行,以往得洛城主会先去久病的母妃宫中坐坐,行程算起来也早该到场,殿中仪式继续,殿外大半侍从都被派出寻人,但凡城主能走过的角落都一一查看。

今日宫中设宴,泽光湖为首要观赏之处彩灯高挂,三两前来找人的侍从走到湖边廊桥,瞧见湖中有道身影沉沉浮浮若隐若现,换做旁日宫中有人溺死他们自当没看见,但今宾客众多无论哪一人出事都够下人受的。

赶紧唤轮守的侍卫前来救人,哪知拖上来正是国王要找的得洛城主,其脸色苍白四肢僵硬显然已经气绝,幸好水中茂盛的照明草牵绊,不然定沉尸湖底想发现就难了。

消息传到唛茨王耳里只见他急忙离去,不多时又回到大殿,届时公主的婚典已近尾声,宫中进出口都被封锁,谋杀王室的人定然还在其中。

欢庆的喜乐停下,公主眼中突然涌现希翼,丈夫如此轻视难不成父王后悔了,只消片刻便彻底绝望。

唛茨王差人将得洛城主的尸首抬上殿,若是中原此举为大不吉,但在场的贵族官员无论男女都镇定自若,只有公主的眼中满是愤恨,她今日不仅被夫家欺辱还被亲身父亲轻视。

吟长始终安安静静坐着,等验尸的人推算出行凶时间,正好那时候大多数人都在殿中,除了姗姗来迟的乔剌城主。

“乔剌你方才在何处。”唛茨王脸色难看到极致出声询问,他没料到最大嫌疑会落到自家兄弟头上,往昔即使有争议也不至于搏命。

“我刚刚在偏殿休息。”乔剌城主站出来答道,偏殿伺候的人本就少,言下之意是没有人能证明。

早上朝会他与得洛城主剑拔弩张,虽然最后唛茨王责备了得洛,但确实也有杀人动机。

“王上,城主致命伤在割喉,能造成这样的伤势有两种可能,一是趁其不备二是凶手武功远在城主之上。”验尸官说出的话更佐证旁人猜想。

得洛城主四十出头正当壮年,是战场上厮杀出的猛将,武艺比他高强者有,但要远超其上使他毫无抵抗一击毙命的怕少之又少,反而是没有丝毫防备的熟人作案更可能得手。

“大将军你怎么看。”唛茨王看向下方。

他问的人身材威武强硬不屈,此前一直默不作声完全与朝堂政治分隔。

“疑点颇多还需仔细盘查。”大将军站起身恭敬回话。

“本王也觉得过于巧合。”唛茨王顺势而为。

“臣下以为今日通行的人全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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