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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角虚名蝇头微利(2 / 3)

回程营救。

他不再与贵族争辩,大家也心知即便要献城也不能马上答应雪域,其中还需周旋一二取得最大益处。

殿上没能惩戒国师,麦茨王刚踏入王后宫中便招来亲卫,命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除去此人。

二王子从小是个没主见的,只要失去背后出谋划策的力量便不足为惧,此刻虽无镇压贵族的实力,但秘密处置一人他还是有自信。

可惜派出去的人消失了几个时辰,国师的府邸在宫外不远,即使任务失败也该有人回报。

麦茨王有些不好的预感,王后正将新泡的热茶奉到他手边不巧被碰翻。

此举触及王怒,他一把推倒王后拿起桌上刚蓄热水的茶壶猛的向她砸去。

“哐。”茶壶摔在地面,被打偏后没落在王后身上。

地面浑身发抖的女子站起身,第一次用仇恨的目光看向他,而麦茨王此时眼里只有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国师,方才就是他投来的东西打偏了滚烫的茶壶。

“对待女人你还是这么残忍。”国师径直走到桌前坐下,没了君臣之礼。

王后也在他示意下悄声退出殿内,偌大空间里只余两人。

“倒是小看了你,王后何时叛变的。”麦茨王极力压制狠意。

“就在方才。”国师很享受这种把君王逼到末路的感觉,每一句话都在打他脸,如愿看到对方浑身戾气。

“国师想要什么,别忘了你也是贵族阿定斯灭亡对你有何好处。”麦茨王冷静下来,派出去的亲卫必定是全灭了,眼前只有达成交易各取所需才能保命。

可是面前的人无动于衷,他继续道“若你想要王后带走即可。”

国师闻言低声笑起来,神情中全是不耻“你的妻子这么轻易就送人了吗。”

“你所求是什么。”麦茨王答非所问,放低姿态像什么都会满足对方一般。

“九年前如果你能放过她,何至于此。”国师恍然哀痛道。

“她?”高高在上的王,根本不知面前人话里提及的是谁茫然发问。

“你忘记了她,桑亚尔可会不高兴。”

这个名字让记忆如潮涌,曾跪在马前以死劝战的前圣女,最后尊严尽失死得何其惨烈,然而她死后自己也未信守停战承诺,如果不是天降异象,她的命分毫不值。

“所以你与桑亚尔有私情。”麦茨王转变语气。

神殿圣女终生不得婚嫁,与男子有私情是对天神不敬,怪不得那日她拦马时神智恍惚。

“不是所有感情都如你那样肮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毁了她我便葬送掉阿定斯。”国师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余音一遍遍地响在麦茨王脑中。

他绝望的看着离去之人。

但凡国师提出条件,哪怕是共享这个国家此时此刻他也会答应,可惜对方要的就是灭亡。

当雪域再次宣战的书信传来时,麦茨王已被囚禁。

轩昊初没给阿定斯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十日为限如果收不到献城的函牍即刻起兵,届时再无商谈的机会。

另一边,若彤他们在接近尘卡镇的小道遇上追兵,接连着逃亡大家都疲惫不堪。

看到为首的大王子,她脸色不佳,此人的龌龊行为让自己反感至极。

“认识。”生死关头徐漪还能淡定交谈。

“畜生不如,倒是希望从未见过。”若彤点点头说。

一来一往,她心神反放松下来,路上听闻雪域重兵压境,所以他们全力赶来尘卡镇,摸着腰间携带的信号弹,只能赌赌时运提前发射。

徐漪错愕的看着天上炸裂的光言“有用吗?”

“不知。”若彤坦言相告。

身后不时有飞刀射来,几名男子把她护在中间,要不是中途又换了马现在想必已经是刀下亡魂。

“你先走。”追兵冲来,徐漪抵挡住袭来的弯刀对她喊。

若彤也不犹豫,只有找到援军大家才能活,不然谁先死谁后亡全无意义。

后面的大王子一眼认出她,可惜追捕的目标不在此列,但抓住这侍女定能拷问出想要的答案。

他狠力策马,追着若彤离去的身影不放。

两人一前一后不过半个马身距离,大王子拔出手里的刀,想要斩断侍女拉缰的手臂,看她还能不能跑。

若彤余光憋见刀辉,急忙侧于马背惊险逃过。

她不怕死,追兵在此证明小姐他们的处境目前安全,再等几日雪域收服阿定斯小姐便能全身而退。

大王子一击不中,蓄力待发,当两匹马终于并驾齐驱时他阴晦的脸上挤出笑,早想惩戒这个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人,还有她的主子不久后都将被一并捕杀。

可惜天不遂人愿利刃还没落到实处,大王子眼睁睁看着自己握着弯刀的手掌飞了出去,对面疾冲来的人竟然一剑将其斩断。

方才全神贯注的追捕身旁女子,以致她有救兵逼近都没发现,假使对方不是要救人恐怕刚才那剑已取他性命。

“啊。”失掌的剧烈疼痛与震惊让大王子哀呼出声。

阿定斯的侍卫闻声迅速围来保护,看到眼前源源不断赶来的雪域骑兵。

大王子忍着疼道“撤。”

原来圣女是雪域的人。

他终于明白雪域设下了多大的局,再多停留只会被歼灭殆尽,当务之急要赶回麦茨城。

此时阿定斯的追兵被接连反杀,在雪域大队人马赶来前大王子侥幸脱身。

房勒持剑看到若彤时欣喜若狂,但对方一句话也没说立即策马掉头跑向后,他自然以为狄芯予落在前方追赶着上去。

只见六个男子或骑在马上,或倒在地上受伤程度不一但无生命危险。

“你家小姐呢?”寻不到狄芯予的身影房勒脱口而出。

若彤见大家都还在高悬的心刚放下,经他一问又心惊胆颤的摇头。

“你不知道,怎么能不知呢。”

“我们被迫分开了。”她长途跋涉的身体摇摇欲坠。

房勒赶紧伸手扶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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