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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子兮如此良人(2 / 3)

“请罪的话日后再说。”吟长收回望去对岸的目光,看向眼前的下属,就算埋怨斥责也造不出路来,倒不如先冷着,让沾染了郂罗傲慢习性的他张张记性。

这是屠莫祁该上的一课,当人能力强悍时可以傲气,但落于人下时只被愤怒蒙蔽,终将百无一成。

她默叹教人成长可真不容易,如果把人气跑了眼下或许是件好事。

“有我在。”凌瞿生看她面露难色,高大的身躯驭马并立于她身旁。

这个人才是她最大的底气。

其实分散众人去寻船也有私心,吟长不能让地隅护送自己出来的大家抵命,尤其是郂罗郑重托孤的人。

“愣着做什么去找船呀。”她冷漠驱赶。

一反常态屠莫祁没被激怒,摇摇头澄清的双眼已洞悉了所有,驱散大家是想凭两人之力硬扛千余骑兵,自己当然不能贪生怕死,既是一条船上的人理应风雨同舟。

“倒是有些血性。”凌瞿生侧目多看他一眼。

屠莫祁第一次听到他对新主以外的人说话,心里不自觉滋生骄傲。

可心态没能维持多久,听新主道。

“待会可别哭。”吟长毫不留情的打击,不远处飞扬的沙尘卷席着大队围剿的人马。

为首的正是得洛少城主,他倒是选了条正确追击的路,就是不知是不是死路。

“天也助我,看你们还能怎么逃。”得洛少城主看到河流拦路,兴奋得几近癫狂,立刻指挥进攻显然他也耗尽了耐心再不想多事。

凌瞿生与吟长两人手中都只有红玉,用在战场上是短板兵器,此时屠莫祁将早绑在马身上的长剑扔来,吟长看他的眼神无比欣慰,就似自家小孩终于成长。

三尺青锋在凌瞿生手中携开天辟地之力,轻易便斩退临近的所有人,他所向披靡冲着得洛少城主所在位置厮开道口,将前仆后继上前阻拦者纷纷击杀。

得洛少城主脸上神情由兴奋逐渐僵硬至慌张,眼前这尊杀神步步逼近如入无人之境。

他方寸大乱,高呼低喊将抵御指挥得更混乱。

凌瞿生在前吸引了大部分攻击,吟长和屠莫祁在后方才能应付自如。

他们都是首次见到凌瞿生真正上阵杀敌,吟长尚且有心理准备,屠莫祁被震撼得瞠目结舌,若不是要自保怕早挪不动道。

此刻她理解了禹之每每提及寰王,所流露的崇敬之情,这般剑指苍穹立天地之威仪的男子,很难让人不诚服。

霎时,一只白羽激箭似流星穿过错落人群,趁大家注意被吸引精准擦过得洛少城主左脸,留下的伤口血流如注,一张年轻的脸算是毁了。

得洛捂着脸怒目相视,恨不得将发箭之人碎尸万段。

遥相望去,河对面一骑白色神驹高扬双蹄嘶声长鸣,其上之人面如熙阳尔雅温文,手中高举的弓逆着飒飒西风,承乾坤之正气。

只肖一瞥,得洛少城主不可控的心颤,脑中忆起那位踏足万千伏尸的君王,更可怕的是他身后还有接连赶至的援军。

雪域新王亲临。

得洛转而阴狠的看向战局后方的女子,一丝死也要雪耻的情绪油然而生。

凌瞿生也注意到形势变动,仍然心无旁贷攻击向前。

吟长见到白羽箭猛地转头看向对岸,大战之后轩昊初的魄力更胜从前,正遇上对方专注望来的视线,她微微轻颔首报上平安。

房勒眼里映入那抹纤细身影时长舒口气,即便脱离了计划总算没出什么事。

眼下局势因雪域援军赶至看似转变,实则危机未解,一河之隔,可见可闻但助力不了。

轩昊初那一箭,威吓住兵士却也激怒了扭曲的得洛少城主,此时他不顾自身安危和脸上伤,死也要抓住出逃的圣女,人群的攻击转向,凌瞿生与吟长两人间已有不短的距离。

“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先避避。”吟长剑出偏锋击落偷袭的人对在旁屠莫祁道。

他无动于衷继续挥刀抵御,看这架势是想与得洛骑兵同归于尽。

“走,你怎么不明白留下只是拖累。”她再没心情温言相劝,视线看向凌瞿生那边的骁勇,又看向屠莫祁,示意他现在不是意气的时候,多一人改善不了任何情况,能走一个反而少去牵绊顾虑。

屠莫祁在她的对比下心生羞耻但识好歹,下定决心后策马逃窜,围攻的人越来越多他再晚一步就走不了。

河另一边的人心急如焚,房勒恨不得弃马下水苦于是个旱鸭子。

“王上,怎么办。”他视线牢牢困于对面。

轩昊初另一只箭已搭在弦上,聚精会神再挽弓飞射,白羽箭向着得洛少城主而去,却被他身侧护卫以身挡下。

“喊话,阵前劝降不是你的所长。”轩昊初对房勒道。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新王,心里火气冒出三丈高但不敢骂出口,您老都已经箭发两枚差点没要人家命,怎么才想到劝降。

关心则乱古来有训,他看透轩昊初此刻表象虽与平常无异,但心绪纷乱连手里的弓都握得僵直,否则第一发时得洛少城主就该殒命。

“少城主,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呀。”房勒气沉丹田百般无赖的声音越过河面,阿定斯语说来娴熟无比。

意料之中没回应,只能下猛药了,他接着言“你不觉奇怪,为何我们能入阿定斯地界至此。”

对面为首的人虽有疑惑依然闭口不言。

“提献城。”轩昊初在旁低声点拨。

房勒心领神会放出狠话“看来你在王都中并无亲信呀,不然阿定斯都要献城了还敢与雪域为敌。”

此话一出,得洛少城主再不淡定,几日来出入的都是穷乡僻壤,没得到什么消息,大王子那边也没有书信传来,确实处处透着古怪,难道果然如他们所说阿定斯完了,不对也许是敌人的缓兵之计。

“胡言乱语。”他再沉不住气怒吼道。

看这反应房勒吃定他未知阿定斯被逼献城,否则此时不忙着自保还敢追捕,便乘胜道“少城主莫不是被人戏耍了,雪域劝降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违抗者亡,可别到时得洛城没了都不懂缘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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