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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其恭威仪棣棣(2 / 3)

府整理行装前往边境,不要再见贺鸣。”房勒对齐元郑重言。

王上把他流放,是因为相信齐元没有同流合污谋划王权,日后建功立业回来不成问题,但他若是再与朝中人纠缠,便真就葬送了大好前程。

“可是……。”少年人总想什么事都能问个明白,本是打算出宫就去找贺鸣的,此时被勒令禁止与其来往有些犹豫。

“你要谨记,将从君行,策动为弊。”为将者手握兵权只需遵从君主之令,轻易被他人鼓动是为大忌。

少年将军大惊失色,他没想过那么深沉的含义,经房勒点拨醍醐灌顶,当日便离王城而去。

不久后吊唁之日。

吟长早早被宫里派的人扰醒,此刻简妆素服站在狄府门前恭候王驾同去行宫。

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还没见人影,虽夏至但雪域的早晚仍微寒,她带着伤手脚失温不算眼皮也在打架,昨晚不该贪书多看了会药理医经。

当君王车撵抵达时,轩昊初瞧见门前闭目养神的人,听到车马声也不睁眼,曦光跃动于她轻阖的羽睫上,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红,乌发系素带,静默不语动人心魄。

“狄小姐。”内侍上前去请人。

吟长缓缓睁开双目向车队后面走去,按规矩最前的车撵是君王,其次是新封的洛妃,再来才是她的。

刚行了几步内侍又唤道“狄小姐王上这边有请。”

吟长轻蹙眉按他的指引走上前去,经过拓格的马车时里头投来锋利的视线,她漠不关心一派闲适的上了轩辕王的马车。

行宫在都铎王城之外,需要再走上个把时辰,吟长与轩昊初面对面同乘已是常事,她不会因为对方登临了君位而有所畏惧,正单手支着脑袋小憩。

“芯予。”轩昊初忽的出声道。

吟长睁眼平静的看着对方,温温其恭威仪棣棣,倘若当年没有他,自己可能会被何姨假意刺杀的刀所伤,可能会在艰难逃脱围剿后冻死街头,其实她心中一直记得那夜里持弓少年的相助之情,所以才会在这三年里竭尽所能为其筹谋。

“王上有话要说。”她正视眼前人目光清澈。

他温言软语将心里的话徐徐道出。

“可曾想过留在雪域。”意料之中对面人摇摇头。

“十年前那个受伤的女孩是你?”轩昊初早些年就确定的事想得她亲口承认。

吟长从没特意隐瞒,此时被问及便点点头。

“所以你不留恋雪域是因为亲眼所见何王后惨死?”他神情十分认真。

何王后是两人产生关联的因果,也是她七年后重回雪域的目的,倘若想留下人是否也应该从这症结入手。

“是,也不是。”吟长答得淡若清风。

依着往事在雪域确实没留下什么好回忆,但不曾想过要留下的关键是家非所在,今昔之感更是归心如飞,叶府的处处景色都停滞于心。

“念其家。”她不经意牵起的笑浅若梨花,落入轩昊初的心湖荡漾起涟漪,经久漂浮。

唯此他无法争取也无法说服,所以更坚定了逐鹿天下的决心。

车撵驶停,行宫已达,洛妃与一众旧时的赤离王族等候在外,如今启泽找不到只能寻同族子弟代其尽孝,己嗣就是推举出之人。

轩昊初踏出车厢那一刻,恢复了温润谦和的神态,仿佛刚刚与芯予的交谈无足轻重,他踏下杌凳后没往前走,而是回身将手递给正钻出车门的人。

搀扶之事哪里能让君王来做,两个宫女急忙走上前去接替,被轩辕王淡淡的目光逼退,内侍心领意会让两人快快退离。

吟长看着面前递来的手有些意外,人前碍于新君颜面只能伸手过去,本想扶在对方腕间却在两两相触的瞬间,被他一把纳入掌心,众目睽睽之下携手而行。

“拜见轩辕王。”众人行礼道。

吟长想走到侧旁避让,他把人拉住直接步入行宫内。

“免礼。”跨过宫门后轩昊初方出言。

拓格与己嗣起身时,只能看到两人携手而去的背影。

老赤离王停棺在觅止殿,前方两名宫侍正带路前往,在脱离大家视线后吟长想抽出手,刚挣动对方先行松开,他没任何解释就像从前做戏那般。

她心中便也略过此事,渐渐鼻息间闻到香纸焚烧的烟味,抬脚与轩昊初一前一后踏入觅止殿,里头只有几名婢女跪在一旁,往火盆里送纸钱元宝。

即使是青天白日,殿内森森的阴风无故而生,吹拂着丧幡凄冷瘆人,门前入户即见棺椁,本该享君王之礼的人只能避尊就简,连雪域一般鼎盛之家都不如。

迎接王架的人纷纷回返,以轩辕王为首站了殿外大半位置。

拓格跪入灵堂前蒲垫,接过侍从燃起的香,三拜皆伏地,哭得有声有泪无比伤怀。

吟长还以为拓格看到眼前安排,会心生怨怒嫌其过简,却只瞧见一个失了父君的女儿,在灵堂前戚戚哭泣。

一旁己嗣代替启泽跪在孝位,眼睛直直看向吟长质问道“狄小姐为何入堂不跪。”

轩辕王已承大位,论起来老赤离王算不得其先祖,他无需跪拜,而身后众人尚未踏入灵堂也可稍后在行礼,唯有狄芯予不合礼仪,立于新王身旁纹丝不动。

“狄家只跪君王亲长。”她不慌不忙的话狠狠打了己嗣脸,完全没有上前焚香行礼的意思。

拓格悲恸欲绝,仿佛听不到也看不到堂前争议,沉浸在丧父的哀伤中。

“放肆,你想谋反不成。”己嗣怒不可遏,无论无何也要逼狄芯予在灵前低头,不然往后朝堂之上哪里还有族人的威严。

“何来谋逆,狄家不过谨遵王命罢了。”说着吟长避在轩昊初身后全然有恃无恐。

己嗣不知她话里是何意,但不好的预感跃出心头。

“请狄小姐言明。”他追根究底道。

吟长斜睨着装聋作哑的拓格,在亲生父亲的棺椁前,还不忘争高低简直丧心病狂。

“王上曾赐恩典狄家可不拜权贵。”她从容道。

不拜权贵那不就是等同于王后的尊荣,外头压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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