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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为仙纯阴为鬼(2 / 3)

绘画着许多咒术图腾,其中采阴补阳之术尤为突出,各种奇异的用具与姿势无所不有,吟长随意看去便移开了视线。

纯阳为仙,纯阴为鬼,半阴半阳为人,不知这密室的主人这么投注精力钻研此术,是想做人还是做鬼,不过设想这些无用还是赶紧脱身为上。

她涉水而行沿着墙壁走了一圈,在后边发现了另外条密道,如果没有这条道排水,估计整个密室已经没顶,没有过多犹豫吟长探路而入,通道内的气息比地宫中要清新。

只是这路走着比想象中要长,水也越来越深快要没过劲项。

再往前只能潜水了,吟长深吸口气入胸,一头扎进水中,水流无阻力她游得很快,完全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卯足了劲向前。

终于头上有光闪烁,吟长随着浮力向上,冒出水面时阳光刺目,加上她双眼进了水涩得紧。

缓了好一会才能缓缓睁开,此处是个人工建造的湖泊,面宽不大不小,回想了良久才想起祭祀殿中好像有个这样的湖。

祭祀殿的位置在地势上要低于漱雪殿很多,所以湖泊的位置才能齐平地宫。

头上日头正当空,她费力爬到岸边,喘息着休息片刻,等气息平稳身体渐渐有了些力气,站起身寻路回去。

祭祀殿她来的次数不多,虽然已经废弃但里面的布局错杂,走了许久也没找到大门所在,兜兜转转来到了一间房门前。

吟长本来没有探访的意图,在看到门旁方牌时停下脚步,一个末字让她想起了大祭祀身边的首徒,那个毫无情绪波澜却双手染尽鲜血的女子。

鬼使神差下推门而入,室内的东西除了落尘外整整齐齐,就连床榻上的锦被都叠得平整。

赤离宫变之后,祭祀殿是被轩昊初下令搜查过的,那些士兵做事可不讲究,手脚更不会轻,没砸个稀烂都是好的,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完整的陈设,除非有人再回来过,那么湖底密道与空空如也的沉木箱都解释得通了。

密室原先的入口应该不在那湖泊中,因为地陷不得不改道运出里面所藏之物。

末非,能设法在轩昊初眼皮下运东西,本事倒也真不小。

吟长没再停留继续循着一个方向走,宫内的殿宇布局都讲究风水,基本都是方正的,只要沿着一个方向总能转出去。

身上的衣衫半干,风一吹有些瑟瑟发冷,她走着走着越发觉得不对劲,祭祀殿大则大以但不至于这么难寻出口,连太阳都西斜,说明逗留的时间至少有一到两个时辰。

原来有阵法在此,费力破阵也不是不可为,但她灵力空虚势必又要受到反噬。

这样想着,她寻了些院中的枯木杂草,拿出袖中泡了水的火折子,看看能不能引燃,可惜即便外身用油纸包裹也浸了水,一星火光都没了。

钻木取火的法子吟长倒也熟,没办法挑选出两段枯木和一些干草绒,幸好禁于汕山的几年习得如何自力更生。

废了些功夫火烟羸弱的冒起来,她小心护上干草绒,待火星燃起再扔进落叶堆中,火与干叶立时旺盛燃烧,再添些木材便就地歇下等救援。

既然走不出去,只能等宫人发现冒起来的烟火,过来查看了。

不过今日的风大,烟刚升起来就被吹散,无奈吟长重新站起,脱掉半干的外衫扔进火堆,衣料闷着水汽黑烟滚滚而起再醒目不过。

腰间突然缓缓振动,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困境,那人催动着红玉,吟长伸手轻拍了两下回应着。

都桑城给自己的印象并不好,但一想到有人此刻正在哪里等她,心中不禁怀起期待。

黑烟很快引来了人,吟长听到有宫侍赶过来查看,很近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她对着空空如也的草地唤道。

“可是有人在?”

外头的声响刹时停下,应该是被面前突然响起的动静吓得不轻,可大白天的也没见到人,只瞧见天上滚滚浓烟。

“你是何人?在哪里?”宫侍缓了许久才颤声问。

还好能交流,吟长报出封号名讳,让他通禀宫中统卫路轩。

宫人犹豫了,他一个小小的侍从,求见统卫大人倘若报不出什么事,岂不是要自己遭殃。

“你且告知我在此,他必定不会为难,不然等火势大了,你也免不得要被上头责罚。”

侍从一听倒也是这理,便应下匆匆去也。

令吟长没想到的是被困祭祀殿短短几个时辰,轩昊初已用药醒来,且将雪域几大氏族主事者通通下狱。

“刺杀之事与氏族有关?”房勒看着靠在王座内还有些虚弱的君王道。

早前朝会上他便感到不妙,现在王上的做法印证了所想,但自己还是想进一步求证,毕竟敢策动行刺君王十个房氏都得被诛尽。

轩昊初抬起的脸毫无血色,连平日的温和都减退,出口冷漠无情。

“本王给过他们机会了。”他说着咳嗽起来。

余毒未清肖云是不赞成君上耗费心力的,此时需卧床静养,轩昊初又岂是听话的病人。

“属下明白。”房勒跪下回话,此时此刻他也是被家族牵连的戴罪之身。

“地宫可有消息?”轩昊初心头莫名惊跳,提及此不由双眉紧皱。

他确实在赌,赌一个名正言顺除掉几大氏族的机会,却从未想过要将芯予牵连进去,不由对肖云与房勒都没有好脸色。

“还未有消息。”房勒也心虚得很,让一个女子冒险取药,现在生死未知如何能心安。

就在这时轩路快步入殿来,神色间满是兴奋。

“王上,有侍从来禀渝妃在祭祀殿。”他跪在案前回话,向一旁的房勒点头示意。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坐上君位已空,轩昊初带着伤挥袖而去。

他们急忙起身跟上,去通禀的侍从一见王上都来了,吓得浑身颤抖连话都回得磕磕绊绊。

随后心惊胆战的把人领到祭祀殿外,此前听闻声响的地方。

“就是在这处。”他压低了头手指向前方,生怕因从前伺候过祭祀殿而获罪。

房勒看着空空荡荡的草地,与路轩对视上,一同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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