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定呢。 兰瑟斗篷下的表情突然一动,他发现了属下的不正常。 “你还有什么话没说?” “是!”纳斯里冷汗涔涔地趴倒,咬牙道: “巡哨的兄弟刚刚发现,发现废屋的乞儿,全都逃跑了!” “我们只抓回来一部分,现在关押在水牢里,准备上刑拷问。” 兰瑟的下巴微微一动。 无眠之眼语气平静地问道:“拷问什么?” 纳斯里捏紧了拳头,把头猛地一垂,艰难地吐出雪上加霜的消息: “奎德·罗达,死在了废屋里!” “他的副手,纳尔·里克此刻正在外面,求见大人您!” ——————————————————— “下去,躲着。”娅拉的口气又变冷了。 “这场战斗躲不开。” 泰尔斯迅速滑落,趴倒在一个隐蔽的石墩旁,掏出黑布盖在鼻子上。 尽管周围已经都是血腥味了。 泰尔斯刚刚呼吸了两口,旁边的娅拉就身影急窜,直跃上房顶。 女酒保一个后空翻,上半身后折,双手按上地面,像是在躲避一件暗器。 “咻!” 随着娅拉翻身而起,泰尔斯听见一阵急促的风声响彻街道! 紧接着,娅拉从房顶落下地面,腿上的双刀早已来到双手上。 狼腿刀接连斩出! 几阵风声,急急而去。 不辨东西的风声中,泰尔斯只听见“呼呼”两声衣物翻飞的声音,也不知道娅拉斩中了没有。 然后,一个灰色瘦削的身影就出现在街道上。 “哟哟哟,这不是落日酒吧的女酒保吗,戴着护目镜,是要来游泳吗?” “别那么惊讶,毕竟我也曾经隐藏容貌,到过黑街喝过酒呢。” “你今天穿的也是灰色?真可惜天色不好,不然我们就是情侣装了呢。” 阴柔而怪异的嗓音,轻佻而不逊的语气。 娅拉在战斗时从来不多话,她轻轻地单膝蹲下,泰尔斯知道,这是她要发力的前兆。 那个灰衣的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在隐约的月光下,勉强看得见脸上的刺青。 “也许我该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米迪拉·罗尔夫,你也可以叫我——‘随风之鬼’。” 泰尔斯心中一紧——又一个十二至强。 “顺便问一句,酒保妹妹,是你做掉了多尔诺和斯宾吗?” “别误会,其实我也很讨厌那俩祸害,不过大人有命令——” 娅拉毫无征兆地启动加速! 下一瞬,不言不语的娅拉,已经疾驰到他面前。 角度怪异的双刀,同时切出,同时变向。 连杀刀! 泰尔斯在心里兴奋地喊出来。 看着娅拉打了这么多场架,在人群中杀进杀出,要说心里没有燃起一丝对变强的希望,和对力量的渴求,那是骗人的。 但罗尔夫却消失在空气中! 双刀斩空。 没有奏效?泰尔斯心中一紧。 娅拉没有丝毫停留,一个旋步急转,右手的狼腿刀急切向半空!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 罗尔夫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娅拉的右手边,向后急退两步。 “喂喂,你怎么跟莱约克一样,”罗尔夫轻轻弹了一下左手背上的袖剑,无奈地道:“难道你们兄弟会的杀手,都能感知到我的位置?还有,你怎么也不喜欢说——” 但他话还没说完,一柄狼腿刀就向他飞射而去! 瞬杀刀。 “呼呼呼!” 罗尔夫周围风声大作,半空中的狼腿刀被吹得飞行不稳。 “当!” 随后被他一剑击飞。 可是娅拉的身影刹那间杀到了随风之鬼的面前,几乎不比飞刀慢! 在他来不及反应之前,女酒保左臂反手一刀,横掠罗尔夫的胸口! 斩中了吗? 泰尔斯兴奋得目不暇接,等着这一式“瞬杀刀”建功。 但他失望地看见,罗尔夫身上的灰衣鼓动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逆着重力往上飘飞。 险之又险地错开这必杀一刀! 但泰尔斯觉得,这次罗尔夫的闪避有些狼狈,因为他的身影居然模糊可见,不复之前的无影无踪。 娅拉再想继续突击,脚下却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绊了一下,没能持续她连绵难挡的进攻。 风的力量么?泰尔斯低下头,默默回忆起前世的知识。 女酒保默默地退后一步,挑起地上的另一把狼腿刀,等待下一次机会。 “真是好险啊,兄弟会的一个酒保都有这种实力了?” 罗尔夫轻轻抹了一下腰腹部的一道划伤,脸色不愉。 这伤口,比想象中的要深,那柄刀的角度有古怪——劈来的速度和力度都超乎预测。 连超阶高手都能威胁到的刀法吗?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呢。 娅拉扶了扶护目镜,正手持刀,单膝蹲下。 “喂,酒保,”罗尔夫看见对方准备突击,突然阴仄仄地开口: “我来星辰之前,也在大陆上游历过一阵子,曾经在瑟拉公国见到过一次刺杀。” “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直接,最冒险,却也最难抵挡的刺杀。” “刺客用的是双刀,从屋顶发力,疾驰而出,攻势连绵,不可抵挡。”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