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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 / 3)

…”韩老六左支右绌,一下慌了手脚,不知道现在该干啥。

“哎呦,哥嫂客套了,我这都来过两趟了,虽说一次都没给咱家闺女的亲事说成,但咱两家再咋说也算交下了是不,哪还用得着这么隆重。”她晃了晃白皙的手,“不用不用,大哥大嫂别怪我办事不力就算包容妹子了。”

“那哪能呢,你看你说的。”

几人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把人往屋里引。

进屋之后,韩金龙主动给上了盏茶,王媒婆媚眼勾了下他顺着领口淌过胸肌的汗珠。

韩金龙拢了拢衣襟,低头羞着脸走了,她旋即笑道:“哥哥嫂嫂,那咱们就闲话少说。孔家他们家的情况咱也都知道,家里就两个孩子,老大早十年前就嫁到白柳村去了,离得远,一年都不见的能回来一次,就剩这么一个小儿子了,家里宝贝的紧。”

“是是是。”

王媒婆语调婉转:“但我可跟他们家提前说了,就咱家瑛子这模样,你们在潭城打着灯笼可劲儿找,肯定找不着,多俊呐,一般小伙子可配不上。”

“多谢,多谢美言。”

“不过……”她看了看又说,“孔家那头确实不缺合适的闺女去配。这话可就是咱们三个偷摸说的,有一说一,人家那家境长得啥模样都不重要,人家孔家有钱,放开了找,啥样都找得到,您说是不是?”

夫妻二人对看一眼,点了点头。

王媒婆慢慢端起茶杯,吹吹茶面,朱唇啜饮时,在热气中抬眼瞟了一眼对面的人。

又道:“韩大嫂,红纸有吗,把咱闺女八字给我,我去给他俩算一算。”

“有有有,”韩老六忙道,“早就写好了。”

蔡氏赶紧起身,走进卧房把红纸从屋内抽屉里抽出来,快步走过来递给她。

王媒婆接过后,手指扶着,看了又看:“嗯,挺好,咱家瑛子的八字瞧着不错,可能是缘分不到,前两次都没成。”

“她确实比较难说……”韩老六愁容惨淡地说。

“不过别急,有妹妹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到了孔家,我得给咱们闺女好好争争脸面,”王媒婆一拍巴掌,笑哈哈地说,“这回准成!”

这话说得韩老六乐开了花,他连连说好,“谢谢妹子,那咱们边吃边唠吧,啊。”

韩金龙在院子里把鸡肉邦邦剁成块,跺得卖力又大声,站在门外,衣襟半敞,露出劲瘦的胸肌线条,扬声道:“娘,能炖肉了!”

褚让跟刘贵一起拎着□□到了溪峰山西面。

这里树林茂密,不适宜走马,他们没往里走太深,就找了片林子,搭在边上,骑马慢行找合适的狙击点。

走着走着眼前便出现了一片空地,只有几处灌木,不远处就是湖水,被几处杂草丛生的土丘挡住了。

他们一行人将马拴住,带上枪,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经年堆叠的落叶上,脚下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野兽穿林而过。

“阿让,”胡三跟在褚让后头,“咱们山上的枪是不是该填两把了。”

褚让挑了一处濯濯慢坡,掩在斜坡后面,蹲在地上给枪填装子弹,“可以。”

他本来也有这个打算。

褚家的钱庄钥匙目前在褚让手上,里面的钱他可以随时随意调用。

他大致算了一下,就算即日起,褚家一枚铜板都不再进账,钱庄里的现钱都可以把溪峰山武装得像铁桶一般,那时它将成为整个潭城最坚不可摧的堡垒。

胡三说:“现在这批是从西洋军火贩子手里拿的货,用着挺趁手的,一次能射五法子弹,兄弟们使着也没见炸膛哑火。”

“还是小罩子寻的那波人?”

“是他们,小罩子办事靠谱,不过就是价太高,毕竟是新鲜货,有护卫的宅院里都在抢。”

“无事,”褚让将机柄推回,子弹咔哒上膛,抵在肩头隐蔽地瞄向湖面,“褚怀兴买得起。”

一说到褚怀兴,胡三就又想起了他娶了那么多女人都没生出孩子的事了,觉得男人能把“不行”两个字明目张胆地写脸上,也怪招人笑的。

胡三:“褚怀兴要知道他的钱被用在大当家的身上,非得气得掀开棺材板坐起来不可。”

“人都没了,还管得了这么多。”

“但钱也不能乱用,不然不就成薛家老大了么,败家子一个。”

褚让斜他一眼,“点谁呢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胡三这回可真是无心插柳了。

“我又没说你,我说得是……”

那他在说谁……

胡三脑子转不过来,索性闭了嘴。

他们找的位置,离湖水近,溪峰山西面从岩壁上淌下的汩汩溪流虽多,但是湖水就这一个,形如牛舌,视野开阔。他们只要在这蹲着,很容易就会堵到来此处饮水的动物。

大约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远处湖岸对面,影影绰绰的树荫下,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徘徊,定睛一看

——是一只公鹿。

“鹿!”

褚让目视前方,做了个嘘声的口型,食指扣在扳机上。

那鹿踱步走出树林,在湖对岸驻足,垂下头饮水。

目前的射程直线在“牛舌”最远端的两点,子弹打出大概率会失手,而且还会惊跑附近的猎物。褚让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等待它能多走几步,绕到湖对岸来,或者走过半条弧线。

慢坡上所有人都兴奋地翘首以待,趴在褚让两侧,架枪瞄准那头鹿。

那野鹿丝毫感知不到危险,像是受到什么指引一般,饮足水后,舔了舔身上的皮毛,然后在岸边浅蹄慢绕。

韩瑛躲在灌木丛中,心道这鹿果真听话。

她端起她那把饱经风霜的土枪,视线锁死那只鹿,心里一直像读咒语般默念:

过来……过来……过来……

随着目标猎物愈来愈清晰,她激动得手心冒汗,最后一瞬瞄准,果断扣动扳机——发射!

霎时间,嘭地一声!耳边炸开巨响,硝烟弥散——

山间群鸟惊飞,那毛皮柔亮的野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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