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眼就过来。”
语罢也不等燕竹反应过来,就径直往云飞羽住处走去。
宁谦在厅里都喝了好几杯茶了,她才姗姗来迟。
“公主殿下现在是好大架子啊,本侯可等了好一会了。”
男子坐立厅中,俨然一副主人样子,一身紫袍,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睛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无异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他抬眸看向她,巡防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找她,她倒好回来还要先去看看她的那个小姘头,虽然知道她是玩玩儿,但是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烦躁。
她也不搭理的语气中的尖酸,反正他们之间向来是这样的,悠悠的坐到了一旁端起茶:“这么晚还来找我定是查到很重要的消息吧?”
宁谦得意地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递到她的面前:“你看看。”
她翻开看,越看越觉得可笑:“宁远一个三品,每月竟然能有这么多钱!”
“而且,你看他每月银钱最多的是一个叫元源酒肆的。” 宁谦轻笑了一声一脸得意的样子:“你说要是其他什么我可能不了解,但是这酒肆,能有我不知道的吗?况且走帐这么大的酒肆。”
“这可是你的专业领域,好好查查呗。”
“帐上的钱已经查过,没有问题,估计还是得要亲自去看一下。”
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眼角闪过一丝犹豫,清了清嗓子抬眸看向他:“我同你一块去。”
“你去干什么?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他皱着个眉头,虽然说是去看看,但是他也怕万一有什么情况,他一个人还好脱身,若是有她在难免会有些顾及。
她却出奇的坚定:“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不带我,我就自己去。”
宁谦见她这样,觉得有些奇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听到这话,她愣了一下,面上却没有一丝的异样,依旧摆弄着手里的茶杯玩笑的说:“我瞒着你的事儿可多着呢,都说给你听听?”
“算了,不愿说我还不愿听呢,从小到大被你坑的还少啊,也不差这一两件。”宁谦话锋一转:“对了,你查崔朝云的事情查的怎么样啊?”
“说是死了,扔乱葬岗去了。”她有些疲惫的样子,趴在了桌上,闷闷的说着。
见她这样子,他也不敢再多问了,怕又提起她的伤心事,只要她还能好好的活着,无论她想怎么过,他都无所谓,只要她想要做他就陪着她就好了。
“行,那明日我来接你。”他站了起来,见她怏怏的没有精神的样子趴在桌上,一头漆黑光亮的头发像瀑布一样的散落下来:“头发掉地上了。”
他弯腰轻轻的将头发捋了上来,发丝穿过他的手掌,一丝一缕的撩拨着他心里痒痒的。
她感觉到他的动作,抬头看向他,眼里的清澈单纯一如既往和白日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这跑一天她也真是累了,在宁谦面前她也不想再装什么:“知道了,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