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翠亮的声响。
“我去给你找治这个的,首先得先止血。”
阿折感觉脑壳嗡嗡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柏西板着脸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两块比较柔软的白色纱布,扔给她,“垫着,先把血止住。”
......但是这玩意好像也止不住啊,触及知识盲区,柏西依照常识紧锣密鼓思索,然后对着她嘱咐了几句,阿折紧张的双手牢牢攥紧,对他的话几乎要奉为圭臬了,把那两团纱往手心里揉,脸上红晕散开,耳垂都火烧一样发烫。
“你也会来这个吗?”她听他说完,好像误会了什么,柏西的高冷就这么垮了。
他那张从来都不喜形于色的面瘫脸,此刻因眼眸的涟漪而有了跌宕凄惨的波澜,又衰又丧,“不会,我们男人是不会来的。”
“那......”
他心里紧抽着,再问下去兜不住他就得崩溃了,还好她迟疑了会,满腹疑窦地把问题吞进了肚子。
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在沉默中,柏西迈着大步离开房间,他深呼一口气后背抵墙上,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莫名觉得心酸疲惫。
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要给她教这些啊,还真把他当妈了?柏西瞬间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