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初遇(1 / 2)

顺德三十四年,顺德帝驾崩,九王席婴发动政变,从二十一位皇子中脱颖而出,登基为帝,号称顺安帝。

又逢敌国出兵,一时间朝堂与江湖之间齐心协力,只为能够将敌国打回去。

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敌军节节败退,不到三月,就缴械投降。

在战火平息的一月之后,阿承带来一个令阮语微十分开心的消息。

“少宫主,少宫主,阮伯伯回来了!”阿承穿着藏青色的衣衫,匆匆跑进凌微宫。

阮语微手中剩余的半块糕点,就这样掉在地上,眼眶微微发红,说:“今日是什么日子,爹爹怎么会突然回来?”

阿承有些呆呆的挠挠头,说:“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信件是轩哥派人送来。”

阮语微眨巴着自己红润的眼眶,看向一旁的阿诺说:“阿诺,接下来还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阿诺心疼的看着阮语微,说:“没有了,想回去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等她们一行人好不容易赶到云锦山庄之后,阮语轩已经安置好一切。

刚到奕轩杳,便被下人告知阮语轩并不在奕轩杳,而是在瑜澜阁。

“瑜澜阁?那不是湘姐姐的住处吗?”

“是的,小姐,庄主亲自去接湘玉小姐了。”

“哦?这算起来我哥也到成亲的年纪。”阮语微摸着下巴若有若有其事的说着。

“我们还是别去打扰我哥的好事了。”说完还不忘朝阿诺挤眼睛。

甩掉阿承后,阿诺和阮语微来到瑜澜阁,运功悄悄飞上瑜澜阁的顶层,俯身窝在栏杆下面偷听。

屋内湘玉在抚琴,看着自家大哥痴痴的盯着湘玉,而湘玉也时不时看向大哥露出娇羞的笑容,这摆明是成了。

激动的阮语微拍拍阿诺的肩膀,说:“我哥这速度也可以啊。”

“嘘,少宫主,你小点声,轩哥的武功可不在你之下。”

“对,我们还是走吧。”两人一起运功飞下瑜澜阁顶层,偷偷摸摸的跑了。

终于在戌时三刻开席了,是在山庄外设置的宴席,就是想要迎接阮庄主。

在众人都起身作揖的片刻,阮元洲步履矫健的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和阮语轩差不多大的男孩。

阮元洲颇带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拍了拍阮语轩的肩膀说:“你辛苦了!”

就算是阮语轩此时也红了眼眶,而阮语微此时直接扑到阮元洲怀中小声抽泣。

“再哭可就不漂亮了。”阮元洲抱着阮语微轻拍着她的肩。

阮语微抬头问“那你这次什么时间走?”

“这次可能会待久一点。”阮元洲摸着阮语微的毛茸茸的脑袋说道。

“这么说你还是要走。”阮语微说着便将头扭了过去,接着陷入一双幽深的眼眸,那双眸好像有漩涡一般让人挪不开眼睛。阮语微就这样怔怔地看着。

半晌,随着慵懒地一声“你看够了没有?”阮语微这才回过神来,而众人也发现了这个衣着华贵但身体孱弱的男孩。

先向阮元洲看去,阮元洲解释道这是他在归庄途中遇到,见他颇有天赋便收他做关门弟子,名唤温颜泽。

这时阮语轩的眉头微皱,说道:“酒席已备好还请父亲与众叔伯入席就坐,准备开席。”

一番寒暄和庆祝之后,众人皆是杯倾壶倒,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酒香,晚风拂过还能能见微鼾声。

“温颜泽?我眼中的你,可不是一个因为资质就随便收人为徒的人。”阮语轩脸色沉重的说着。

“他的确不是我随便就捡来做徒弟的,他是席钰,是你诗云姑姑的儿子。”阮元洲并没有想要隐瞒。

本来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告诉他的,谁知这孩子终究是长大了,单凭昨天一面之缘就判定了温颜泽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因为席钰的身份触及当年的那件事,他便将席钰的真实身份告诉了阮语轩。

“什么?他要只是个闲散之人也罢,你居然说他是当年的太子。”阮语轩不可置信的说:“你可知若是宫中那位知道你有参与当年的事,这会给山庄带来多大的祸患。”

“我知道,但是他在回山庄之前,已经失忆了,当年的事情远比你想的复杂,切记一不可向外界透露。”

听到温颜泽已经失忆之后,阮语轩悬着的心稍微有些放松。

“不向外界透露,你说的倒是轻松若是有人心生怀疑,一番调查下来必然会牵扯到山庄,到时候他又该怎么办?这偌大的山庄又该如何?”

外面的风声逐渐嚣张,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倾盆大雨,仿佛在预示,当一切伪装都褪去之后的风暴。

“少宫主,快喝吧,一会儿汤凉了就不好喝了。”阿诺出言提醒道。

阮语微将手中的热汤一饮而尽,提笔落墨,写下见面详谈几个字,就递给阿诺,阿诺心领神会,接过密函就消失不见。

阮语微还是觉得这件事兹事体大,拢了拢自己的外衣前往书房,书房内灯火通明,阮语轩也还未休息。

“大哥怎么还没休息?”阮语微轻声说道。

“语微,你来了。”阮语轩停笔,看着只披了一件外衣的阮语微心疼坏了,开口道:“小艺,将厚些的披风拿来。”

看着包裹严实的阮语微觉得这才对嘛,发觉到阮语微的愁绪便开口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阮语微疲惫的捏捏眉心,开口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欧阳大人是朝廷重臣,惨遭横死,朝廷肯定会严查。”

“那为何会在欧阳大人被害现场发现凌轩宫的令牌呢?若此事交给大理寺彻查的话,估计会很麻烦,即使这件事跟凌轩宫没有关系,按照大理寺卿的为人,势必会从凌轩宫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凌轩宫令牌人手一份,查起来不会很麻烦,谁会蠢到将一人一份的东西丢在案发现场,不过当务之急是确定那块令牌到底是谁的令牌,又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阮语微的声音愈发沉重。

“就算这块令牌的主人找到,也不见得会有进展,万一是有人不小心丢失怎么办,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