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不清,一会儿叫着母后,一会儿又叫父皇。
似乎是感受到了连舟怀中那一点点的温暖,慕青桐本能地往他怀里钻,汲取那一点点温度。
连舟活了二十载,从未与异性这般亲密的接触过,即使知道慕青桐这会儿是没有意识的,也忍不住心神一颤。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觉得这样的慕青桐似乎与平时都不一样。
即使是在现在回想起来,都叫人心漏跳一拍。
思绪一转,又想到那日在马车中看到的玉佩,以及慕青桐亲口说的那句“你哥给的”,连舟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罢了罢了,她能拿到那个玉佩,就证明她跟叶其关系匪浅,还有流春阁一事他确实承了她的情,即是如此,想办法替她把那寒疾治好,就放她走吧。
他这么想着,眉头却是与心底想法相反地皱了起来,意识到这一点后,连舟揉了揉眉心,想要揉去那一点不能说的念头。
可惜似乎有些失败,连舟眼眸微垂,犹豫一二,从怀中取出枚玉哨来,正是慕青桐那日给他的那枚。
那日将慕青桐带回来后,他找了人易容成他的样子去乌州州主府报信,但这枚玉哨却被他私心留了
或许他还得想想,若是谢悬济消失,他又该如何顺理成章地跟州主府的“连舟”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