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算不上!因为我之前的确没有想过要对你出手。” 赵阔一面向前走来,一面阴恻恻的笑道:“但凡劫修一旦金盆洗手,就基本不会出手,这些年我苦心钻研丹道,的确想过要晋升三阶丹师,然后入驻灵溪宗,希望找到突破之法。” “可奈何之前一下子交付了一年的房钱,导致我现在是捉襟见肘,甚至就是身上的辟谷丹也无法支撑一年的时间,不得已只能想办法在你这只肥羊身上下手了。” 话音未落。 隔壁小院的潘锦云自房内走了出来。 当她看到此刻原形毕露的赵阔,以及狼狈不堪的陈青岩时,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之色。 “老家伙,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了,怎么?终于按捺不住了?” 潘锦云毫不客气的奚落了一番赵阔之后,又看向不断后退的陈青岩,冷笑道:“陈道友,本想着以你这个年纪应该经历过不少事情了,可结果还是着了这个老家伙的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越国人吧?心思如此单纯,记住下辈子可千万不要轻信他人。” 说罢。 似是对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的潘锦云轻哼一声,转身又返回房内。 而在说话的间隙。 陈青岩先是将一缕真元注入龟甲符内,准备随时激活龟甲符。 紧接着。 他又取出两张地裂符和两张冰冻符,在激活的瞬间,又同时祭出。 轰! 地裂符在赵阔的脚下发作,在小院中央崩裂出数道深邃裂缝。 同时,冰冻符在赵阔的身前发作,化作一片晶莹剔透的冰晶,依附在其身上,封住其动作。 “不过二阶灵符而已,对于炼气期修士有用,而老夫可是筑基中期的修为!” 赵阔嗤笑一声,周身法力涌动,附着在身上的冰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见状。 陈青岩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他将自身的法力全部包裹右脚,一个箭步猛地向上冲起,径直落向阁楼二层的走廊。 修炼至今,他从未有过任何攻击法器,或者防御法器,也不曾修习过任何术法。 而柳玉淑不仅是筑基期的修为,更是出自长生世家的柳家。 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柳玉淑。 当然,这次遭遇这样的危机,主要还是他的经验不够,经历的挫折太少。 本以为只要低调行事便能免去很多麻烦,结果还是被人盯上了。 与此同时。 由于地裂符的原因,导致阁楼颤动,这也让柳玉淑和柳玉瑶从睡梦中惊醒,并匆匆穿好衣物下床。 这时,房门猛地被推开,陈青岩冲了进来。 “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见陈青岩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柳玉瑶当即问道。 陈青岩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冷汗直冒,自责道:“是我大意了,轻信隔壁的那个老家伙,不曾想到此人竟是一名劫修,而今让他闯了进来。” “对了,玉淑,你身上可有厉害的法器,又或者习得什么厉害的法术,从而应对这个阴险狡诈的老家伙?” 柳玉淑黛眉紧蹙道:“只有他一人?” 陈青岩重重点头。 柳玉淑面露寒霜,眼眸中闪烁着慑人的寒芒。 “如此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老家伙应该只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而且体内气血和真元已经出现了衰败的迹象,估计最多也能发挥出筑基初期的实力。” 柳玉淑老神在在,说话间,自储物袋内取出一只条形锦盒。 锦盒打开,里面赫然陈放着三根晶莹剔透的银针。 每根银针都有三寸长,纤细而又锋利,隐隐间闪烁异样的光彩。 陈青岩瞳孔缩微,似是感应到上面特殊的气息,不禁问道:“法器?” 柳玉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七彩毒针,乃是三姐之前送我的护身法器,据三姐介绍就是金丹初期的修士一旦被刺中,也会毒发身亡。” 说到这里,她又从储物袋内取出一双特制的手套带上…… 而在这时。 处在阁楼下方的赵阔阴笑道:“陈道友,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至于你那两个如花似玉,气质不凡的妻妾,我可以替你照顾一二……” 说话间。 赵阔脚下法力涌动,只是脚尖一点,整个人便飘飘然向上升起,落在紧闭的房门前。 砰! 赵阔面含阴冷的笑容,一脚将房门暴力踹开。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一缕寒芒爆射而出。 咻! 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赵阔身体微微一颤,转而又流露出阴鸷的笑容,并伸手轻抚胸前,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陈道友,看来你还是不死心……” 话说到一半。 赵阔似是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登时忍不住地脸色狂变,神情中充满了惊悚和震惊。 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 他的脸色青紫,嘴唇发黑,身上弥漫出一股浓郁死气,直接瘫倒在地上。 “死了?” 陈青岩怔了怔,不禁轻声开口询问。 柳玉淑脸色有些木讷,犹豫道:“应该……死了吧!” 柳玉瑶则是脸色有些泛白,只是定定看着瘫倒在房门前的赵阔。 要知道,对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