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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 / 2)

地上,杨寡妇身上□□着,发髻凌乱的蹲在跌坐在地上,看到池软,脸上的神色惊恐起来,慌乱的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

而坐在床上的季知玉,脸色通红,含着鼓怒意,听到又有人进来,喊道:“池软?”

两边散落的鬓角更是衬得整个人娇艳欲滴,当然,如果换个表情的话。

“哥哥。”池软收回惊愕的下巴,回道,想起早上杨寡妇扭着屁股回村里的原因,瞬时恶心起来。

实在是刷新了她的认知,季知玉还瞎着,难道她要用强的?

“哼,不过是一个瞎子罢了,有女人上还这么矫情。”杨寡妇将最后一个带子系上,眼神斜视着两人,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她是什么人村子里谁不知道?就算池软拦下了也没什么用。

池软没有询问季知玉发生了什么,不过大概过程她能猜个大概。

无非是杨寡妇来了脱光了衣服想要上了季知玉罢了。

“哥哥,你……没事吧?”不过还是要关心一下的,池软看着季知玉问道。

季知玉紧绷着,像是炸了毛的猫,硬邦邦的说道:“没事,那恶心的人是谁?”

“是村里的杨寡妇。”池软回道,她觉得季知玉应该需要平复一下心情,这样的事出现在大名鼎鼎的男主身上简直是耻辱哎!

这么想着,池软掀了帘子走了出去,想着收拾一下新买来的东西和那盆花。

季知玉听见越发模糊的脚步声,心里气的不行,他想说他将那人当成了池软,让她一步步临近,可贴上来的确是恶心的手臂圈在脖子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奋力推开,那恶心的人又贴上了。甚至整个身子压在上面扒他的衣服。

还亲了他的脸!

他很想说,可总觉得这种东西自己说出口太羞耻,压在心里,哽在喉中,说出口的只有一句没事。

他心里想着,池软问了她再告诉她。

可是她没有,难倒她不关心自己的哥哥吗?他的哥哥刚才都被人非礼了!

世界上怎么有如此冷漠的妹妹!

这边的池软整理这筐里的东西,想着杨寡妇怎么如此作为,突然灵光一闪,她之前看书就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季知玉要在恢复记忆后杀了杨寡妇。

如今好似一切都有了解释,因为在书中也定然有这剧情,只不过这次被她瞧见了!

杨寡妇啊杨寡妇!你还真是倒霉啊!

阅人无数,终究还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觊觎男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像原书中的池软一样。

这个想法再一次在池软的心里得到肯定。

池软两手抱着树费力的放在屋外,开始研究起来。

其实这很简单,植物生长的元素主要的就是氮磷钾三种肥料。

这树的模样明显缺的就是钾肥,之所以变成这样,她想,多半是因为换了地方,水质和土壤的关系。

南北方水质不同,自然植物所需要的营养元素含量也不相同。

这就导致了不浇水就缺少钾肥,浇水多了又会烂根的状态。

凭借手里的钾肥她可以让植物活过来,不过若是再缺了……那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毕竟离开了原本生活的地方,不适宜的环境也是不长久的。

池软将兑换来的钾肥拿出来,用小棍在盆里挖了坑,拿出一小把放进里面盖住,这东西含量超高,放多了容易将植物烧死。

“砰——”刺耳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池软收起钾肥,朝屋里有去。

只见季知玉站在灶前的地面上摸索着,想要捡起滚落到角落的铁盆。

池软捡起铁盆,出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莫非被杨寡妇非礼了,心中气不过摔家伙摔盆?池软心里这般想着。

毕竟对于拥有醋帝称号的他,杨寡妇超越他的底线肯定气坏了。

季知玉站起身,嘴角的幅度明显下拉,池软什么意思,不耐烦?

“我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季知玉淡漠的说道,心里确是极其希望池软询问刚才事。

“哦,那你慢点。”池软得到答案,转身又回道树那,这树被浇了太多水,不赶紧换的话,不利于它的生长?

这不是树,这可是钱啊!

季知玉站在那,周身散发着冷气,他不明白,池软为什么这么……冷?

更确切的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这几天除了照顾他,他感受不到一点兄妹的那种感觉,就连两人之间的触碰,他都有些不习惯。

不是她的哥哥?

季知玉在几天前就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被他否决了,先不说村里的人都认得他,家里贫穷,竟也掏银子给他治,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如果池软能听到季知玉的心声,一定会说一句,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系统给我钱唉。

池软将树种在院子的一角,方便时时刻刻观察,在低头看着这瓷器,上面刻画着竹子,青蓝色的竹子,看起来细腻又有意境,连这盆子都不便宜。

池软觉得,二两银子是不是太少了?

季知玉沿着墙边摸索着,屋子里他已经能知道在哪里,最让他作难的,怕还是茅房了。

因着眼睛瞎了,嗅觉和听觉便异常灵敏,第一次去茅房时他都是凭着气味找到的。

天气不算太热,味道还不是特别大,他每次沿着稻草墙去摸索,有一次还将稻草墙推倒了,池软说是因为下雨潮湿导致的。

虽然是这样,不过他以后也只敢轻轻的摸着然后用脚探路。

季知玉坐在台阶上这般想着,一边晒太阳,他不知道池软在干嘛,大约猜测出她在翻土,他闻到了潮湿的土腥味。

只听池软拍拍手,朝他喊道:“我买了上好的去疤膏,你回屋躺着,我去给你上药。”

等池软洗完手的功夫,季知玉已经回到了床上等着。

她掀开他的上衣,发现伤口融合的差不多了,该把头发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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