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两人都坐在马车上等着池软,让池软独自一人前来,实在不解,大周民风开放,不过一个女人来谈生意还是有些诧异的。
“不是,那是我的哥哥,我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池软眼中没有悲伤的说道。
“抱歉,斯人已逝,池姑娘请节哀。”张管事一脸抱歉的对着池软说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想而知兄妹二人如何艰难。
不过如今这情况,草莓冰沙大卖,倒是不愁吃穿的。
若是池软知道张管事的想法的话,她一定会大声反驳:不,我离富贵的生活不过月余就会实现。
“没事的张管事,我都已经记不清他们的面容了。”池软笑着说道,她没有说谎,自打她穿过来,就没有了娘,爹也凉透了,确实是记不得了。
如今这般想来,池家竟是一个人都没留。
张管事看着池软坚强的笑着,又听她说记不清面容,脑子里瞬间脑补出一出大戏,如今的池软,变成了一个自幼父母双亡,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角色。
“张管事,我先走了。”池软起身对着张管事说道。
不过这一切,在张管事看来,都是因为自己提起池软的伤心事,池软强撑着离开罢了。
张管事:我真是该死!
另一边,丁羽来到裕德书院门前,走进了书院。
“请问可是池阳的同窗好友文贾学长?”丁羽走到一旁,对着一身穿长衫的学子问道。
“我是。”文贾看着丁羽点点头,此人面生,不知是那个班的学生?
“太好了,学长可否告诉我池阳学长喜欢些什么?”丁羽一脸欣喜的问道,做人就应该投其所好也!
“你是?”文贾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一个大男人打听这些做什么,莫非······文贾的眼光带着一丝怪异看向丁羽。
丁羽与池阳的气质截然不同,因着池阳平日饱读诗书,勤于苦学,很少见到太阳,皮肤总是百戏,一副文弱书生的的样子。
而丁羽则是恰恰相反,虽不是小麦一样的肤色,看起来确实极为强盛的。
文贾打量着丁羽,莫非他们两个有一腿?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文贾此人与池阳同宿一屋,接触的自然比旁人多,加上池阳三天两头的不来书院,如今更是失踪了一个多月,丁羽的突然到来,让本就八卦的文贾更加兴奋起来。
“小点声说,我会帮你们保守秘密的。”文贾贴近丁羽悄咪咪的说道。
丁羽一脸不解的看着他,随后有些羞嗤起来,挠着头不好意思开口。
这般作态,文贾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拉着丁羽就回到了池阳两人住的屋子。
“说吧,这回都没人了。”文贾眼睛眨啊眨,一脸期待的看着丁羽。
丁羽环视着房间,确定没有旁人才说道:“我······我是他的妹夫。”
文贾内心咆哮:妹夫?刺激!
“可是他不想将他的妹妹嫁给我,我便想着投其所好······”丁羽的脑海中闪过池软,语气都带着一丝草莓的味道。
“没了?”文贾僵硬着脸问道。
“没了。”丁羽点头,不知道文贾还想听什么。
“原来是这事啊~”文贾瞬间大失所望,以为今日能有什么劲爆的瓜呢,他一脸受伤的捂着胸口趴到了自己的床上,不去看他。
“那桌子上的东西,都是池阳喜欢的,你且看看吧。”文贾在被子里不愿抬起头,拿手指着一张书案说道。
丁羽走到书案前,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都是些诗词,上面还有着批注。
这些对他来说毫无用处,难不成他送书给池阳不成?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一张卷轴上。
丁羽拿起卷轴,缓缓打开,一副画像映入眼帘。
画中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身上还穿着学院的服饰。
“学长,这副画像是谁?”丁羽看着熟悉的人,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