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这女子年龄不大,想法倒是独特,宁可不出现在人前,也不愿献媚,既然如此,为何又会到我的府中,成为我的侍妾呢?
“噗通”一声,事物落水的声音,洛松承昱定睛一看,呵……我不出手,她会不会被淹死?
另一头,孟子书在水中几个扑腾,终于抓住了杏儿递过来的棍子,顺着棍子滑到了台阶上,一脸郁闷。
这狼狈的样子加表情可当真使洛松承昱愉悦了不少,但下一刻他就又皱起了眉头,这女人全身湿哒哒的,衣服贴着皮肤,若隐若现的轮廓引得他心火旺盛,这不仅有□□,还有一股怒火,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当真是不怕死。
好在孟子书坐着缓了缓就气鼓鼓的说:“回去了。”
这小表情加上这口气,让洛松承昱心中那怒火瞬间又泄了,他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人狼狈的离开,心中不断的挣扎,召来侍寝吧……不,本王就要她心甘情愿……还是召吧……算了,再观察观察……
“殿下见园中莲蓬长得好,便让奴才们摘了来让各位尝尝鲜,姑娘这儿分了两朵,您快尝尝吧。”一个公公模样的人,似笑非笑的说着,像是看不上孟子书吧,却又跟她多说了这么两句。
孟子书琢磨着这意思,按说像她这种不受宠的人那是根本不会被人想起的,更不用说特意送东西了,即便要送,那也是小太监级别的边缘人物,可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啊,还有就是,她这种级别的小妾,这种级别的太监会跟她说超过一排的话吗?
“多谢殿下,也烦劳张公公走这一趟了,您稍等。”说着微笑着疾步进了内屋。
昨夜恭亲王回来便要了府中内院名单,今儿早又突然说要摘莲蓬,临走时还加了句蔚氏身子弱,多给她一个,这王爷身边的人,可是个打个的人精,张公公瞬间就明白了一些门道!
不一会儿,孟子书拿着个锦囊出来,双手恭敬的递给张公公,说:“辛苦张公公了,本该请公公好生喝一回茶的,但……”面露难色的顿了顿,接着说:“但我这儿实在是拿不出更好的了,还请公公将就将就别嫌弃。”
这蔚氏是何许人也?虽说进府三月有余了,但进来一月不到就病了,至今未愈,连王府家宴都从未参加过,王爷既没听过,也没见过,今儿怎就突然提到了呢?思及此,即便她的身份低微,却也饶了些路亲自送过来。
不看不打紧,这蔚氏长得真是够美,祸国殃民的容颜啊,最主要人还聪明,懂得做人,这位主,以后怕是会得宠了,且先客气着。
“姑娘说笑了,这些都是奴才应该做的,本不该收姑娘的东西,但想着姑娘的一片心意,不能糟蹋了不是,多谢姑娘了。”
“公公这是折煞我了,是我该多谢公公,大暑天儿的走这么一遭,耽搁公公时间了,公公事忙,也不敢虚留公公,只请公公代我谢谢王爷恩典了。”
送走了张公公,孟子书看着门口,皮笑肉不笑的,刚才那一番应付,恶心死了。而且心还在滴血,那荷包里可是十两银子,这贫苦人家半年的开销了,她的棺材本儿啊,就买了俩莲蓬,亏大发了。只是不争宠是一回事,总还是不能得罪人,保命要紧。
另一头张公公也皮笑肉不笑的走着,那么大一个荷包,他本以为蔚氏会趁着这机会打听点儿什么,结果人偏什么都不关心似的,客气又疏离,这是几个意思……这府中没有王妃,多少人惦记着那位置呢。
“今儿家宴蔚氏不参加?”洛松承昱看着家宴名单,语气没什么波澜。
张公公这头心里一咯噔,忙道:“听去传话的奴才回报,说蔚娘子身体未愈,不能参加这次家宴了。”
顿了顿,又说:“蔚娘子进府一月不到便病倒了,至今未愈,之前一切宴席均未参加。”
洛松承昱冷哼一声,说:“去告诉各房,不论原因,爬也得爬来。”昨儿晚上那欢脱样,可不像是病着的人,何况她的丫鬟都说了,她已经好了半月了,当我傻子呢,还是得教训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