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撞击坑,没有水,也长不出树。”
“姑娘如何得知?”
孟子书依旧看着月亮,没有回答她,继续问:“你知道月亮离我们有多远吗?”
杏儿也抬头看了看月亮,摇头说:“奴婢不知,姑娘知道?”
就在杏儿以为又得不到回答的时候,她开口了:“大概三十八万千米吧。”
听到这里,洛松承昱皱着眉思考:千米?是什么?撞击坑?玄武岩?上古神兽吗?
“它就这样绕着地球转啊转,转完一圈,一个月就过去了,是啊,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孟子书说了很多奇怪的话,然后转头看着杏儿,微笑,良久,说:“所以,孤独是可怕的,也是可悲的,回去吧。”
杏儿不懂,只能跟着走。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么晚了,谁能想到还有人不睡呢,正巧,这人还是是晚上在门口被九皇子骂了的那个侧妃。
“哟,这不是蔚氏吗?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呀?”说着抬眼四周看了看,说:“这夜深人静的,要是跟个什么侍卫不清不楚的也没人知道不是。”
孟子书听了,皱了皱眉,还是行了个礼,说:“天儿晚了,我正准备回去呢。”
“哟,了不得,都自称我了。”说完白眼一翻,那叫一个不屑。
孟子书不欲争吵,又福了一礼,说:“奴才愚笨,这就告退了。”
“站住,你不过是门下仆人自作主张在奴役市场买来的连家门都没有的贱妾,以为自己见过皇家人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做梦,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什么人啊,也敢出来招摇,你以为这样王爷就能多看你一眼了?你以为你能越过我们当王妃了?做梦。”
孟子书看着这个疾步拦着自己的女人,既为她感到悲哀,更为自己感到悲哀,满心满眼都是:我靠,这地位也太他妈低了吧!得走,必须得走,反正现在有钱了!
心里有了这个肯定之后,便不想再客气了,只见她挺直腰杆,说:“我想你误会了,第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别那么自恋以为你入我的眼了;第二,我可没你们这种闲心,一天到晚就天亮了盼天黑,天黑了望天亮;第三,我就没想过要入王爷的眼,一辈子指望男人这种事,我没兴趣;第四,就你这样,我如果想要争,你怕是连挡路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越过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但被鄙视了的舒侧妃心里万分不爽,拉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
啪的一巴掌猛的打在脸上,孟子书冷冷的看着她说:“嘴巴放干净点儿,别给脸不要脸,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晚上遇到我。”
这姑娘还真是果敢啊,不,用疯狂来形容更贴切!
萧子逸一开始超级尴尬自己目睹了恭亲王的后院大戏,然而越看越惊艳,越看越佩服,这女人要是没疯那就是太牛了!他偷偷的用余光去瞟洛松承昱,发现他不但没有动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舒侧妃没料到她胆子那么大,敢直接动手,一声怒喝:“放肆,给我跪下。”
“跪你妹,你走不走!”再不走就再打,反正夜深人静的,也没有目击证人。
还敢顶撞她,但她这突然的气势是哪里来的?舒侧妃一时间吓得只敢捂着自己的脸,恨着她。而她的丫鬟扶着她,骂道:“大胆蔚氏,竟然敢对我们主子动……”
话没说完就被孟子书一脚提在腹部,倒地不起,登时眼泪横流,不敢在说话。
“你……”舒侧妃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指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你就不怕,不怕我把今夜之事宣扬出去吗?你以下犯上,不怕被乱棍打死吗?”
孟子书冷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四周看了看,说:“我以下犯上了吗?”
杏儿低着头,声音小小的,答:“奴婢瞎,看不见。”
孟子书听了她的回答,高兴地一把搂过她,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就差笑出声了。
“还不走?要我送你?”孟子书转过头悠悠的说着,氛围却让人不寒而栗。
舒侧妃气愤的走了,这人今天才得了九皇子的夸赞,现下动不得,来日放长,走着瞧。
见她们走远,孟子书哈哈的笑出了声,对杏儿说:“你怎么那么可爱呢,哈哈哈,反应好快,果然近朱者赤,哈哈哈哈。”
不知是不是被她这爽朗的笑声感染了,洛松承昱的嘴角就没下去过,他默默的看着那不怕死的女人走远,转过了头,心想:还是召来侍寝吧。
而萧子逸则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前一刻还在伤春悲秋,一转眼就敢跟舒侧妃吵起来,现在又笑得如此爽朗。
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说她果敢,她又疯狂,说她疯狂,嗯,应该就是疯狂了,那种恣意洒脱的感觉,内心不疯狂的人又怎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