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他跟着一起,那一脸纠结的小表情让洛松承昱心情非常愉悦,支走萧子逸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走到厕所门口,孟子书实在没办法了,停下脚步说:“你是客,你先。”
洛松承昱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眨巴着眼睛说:“这……难道不能一起吗?”
“额……”孟子书纠结的表情都便秘了,说:“不行。”
“为何?”
“虽然我暂时还没想好理由,但就是不行。”
洛松承昱第一次听到这么不要脸的回答,直接笑了,说:“哈哈哈,这理由是何理由。”
“额……我这……我……”突然,她脑子里的灯泡亮了,说:“我是出大恭,对,出大恭。”
“那也无妨啊。”
“不不不,有妨有妨,很臭的。”
“我不嫌弃。”
“不,我嫌弃,你在我拉不出来。求你了,你就快去吧。”孟子书真的快憋不住了,我不要面子的吗?疯了,这人有毛病吧。
“哎呀,说了无妨就无妨,走吧。”虽然有被她那不雅的言论震惊到,但洛松承昱还是直接上手将她一搂,就推着往厕所走了。
刚走了两步,孟子书挣扎出来,说:“啊,我忘了我还有东西没拿,恭兄,你先请,我先回去拿点东西。”
说完不等洛松承昱反应,直接撒腿就跑。洛松承昱看着那狼狈的背影,就差笑出声了。孟子书一口气跑到自己在酒楼的房间里,拿出恭桶,边解决边想:他这人有毛病吧,还是他知道我是女的了?不应该啊。
直到回到包房,她都还是没想通到底问题在哪儿。
她对洛松承昱的印象其实挺好的,那天九皇子摔伤,一招釜底抽薪用的很是高超,既聪明又霸气,最重要的是保住了一屋子人的性命,不以个人喜好滥杀无辜,挺好的。但那几次见面洛松承昱又都很严肃,霸道总裁脸,今天是不是笑的有点多了?
洛松承昱看着孟子书一脸严肃,无精打采的走进来,心情甚好的调侃:“孟兄这是去哪儿了?我在恭房门口好等呢。”
孟子书心中默念了一万遍:这是皇子,不能得罪不能得罪。堆着笑赔罪:“实在抱歉,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回了趟房间。”
“房间?你住在这酒楼?”
“当然,我可是这酒楼的员工呢,老板不得包吃包住啊。”
“老板?”
“就是东家。”
“你把自己卖给酒楼了?”
“卖?”
不对,她的身契在王府,不会,不会,想到这里洛松承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那继续吧,刚才讲到孙悟空大闹天宫了。”
等到孟子书终于讲完了前面的内容,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而洛松承昱早已让人去点了菜,只等她讲完就可以吃,这倒给了孟子书一个小惊喜,她没想到讲完就能吃饭了,印象分又加了不少。
只见她喜形于色的拿起筷子,说:“哇,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恭承昱你还真是想得周到啊。”
洛松承昱被这突如其来的直呼其名弄得莫名心悸,没有接话,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今日辛苦了,你嗓子还好吗?”
“嗯?”孟子书正吃得开心呢,想了下他的话,将嘴巴里的东西嚼碎,咽了,才回答说:“没事儿,我以前啊也偶尔一讲就是半天,习惯了,没啥。”
“一讲就是半天?”
“是啊,我以前的工作不讲不行,有时候遇到了就得讲半天,所以,这我也能习惯,只是有点累而已,又不是每天都这样讲,没关系的。”
“你以前以何为生?”
“以何为生?额……其实也是讲书啦,比起以前,我现在已经轻松多了,哈哈哈哈……感觉这儿的钱挺好赚的,嘻嘻。”
洛松承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心想:能开心成这样?她以前都过的什么日子?我的女人,怎能如此落魄。
想到这里,当即拿出一摞银票,放在桌上,说:“这些给你,以后别做了。”
孟子书看着这一摞一票,心中烟花炸了一片,想:我去,这皇帝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啊,出手那么阔绰的?
孟子书抽出了一张,装进自己的衣服里,说:“这张我收了,我给你讲了一下午,这是我应得的,但其他的,你收回去吧。”
“给你了你就收下。”洛松承昱微怒,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无功不受禄,我有多大能力,拿多少钱,不然会折寿的。”
“你……”
“好啦,我知道你有钱,这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你有钱,经常请我吃饭就行了,嘻嘻。”
洛松承昱就这么看着她:算了,索性已经找到了,短不了她什么。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说:“吃吧。”
“哼,萧子逸这个水货,天都黑了还不来。”已经换好衣服的孟子书双手叉着腰站在酒楼门口,一脸郁闷,这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他都还没来。
洛松承昱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抿了抿嘴角,极力在忍着什么,说:“他可能有急事,无妨,我们去一样的,正好我也想逛逛。”
通过今天下午的交流,洛松承昱十分确定及肯定这就是蔚氏,她那爽朗的笑声,不羁的坐姿,搞怪的言语洛松承昱在那几个夜里已经统统见识过了,他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些居然能成为他确定这人身份的证据。
孟子书侧头看着洛松承昱,心想:皇子应该是不能随便出宫的,看来也是憋的难受,哎,所以生在帝王家有什么好的,虽然锦衣玉食,但没有自由啊。
对于孟子书眼神中的怜悯,洛松承昱是当真没有看明白只能理了理衣襟,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