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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2 / 3)

在乐什么,但就是很开心,说:“你不也一直在骗我吗?你明明叫蔚然,却偏偏说自己叫孟子书。”

魏然?原来我这个身体叫魏然。

孟子书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嘲的笑了笑,说:“能一样吗?我是为了自保,而你呢?你明明第一次就认出我了,却一直不拆穿我,很好玩,是吗?”

看着孟子书悲伤又绝望的眼神,听着她的质问,洛松承昱总算察觉出了她的情绪,随即正色,问:“你生气了?”

“不敢,您是王爷,我一介草民,无权无势,怎么敢生气呢。”说完痴痴的笑了笑,自嘲得太明显。

洛松承昱语塞,还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孟子书也没有给他回话的机会。

“呵呵,枉我自认为聪明,恭承昱,恭亲王洛松承昱,呵……哈哈哈哈哈……居然没反应过来,愚蠢,愚蠢至极!!”情绪逐渐从自嘲转为绝望,又被愤恨代替,也不知道是在恨他还是恨自己。

“你就像猫戏老鼠一般,站在制高点,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那样在你面前表演着各种滑稽节目,丑态百出而不自知,真是有意思啊,是吗?您平时生活太过枯燥了,所以隔三差五就想去看看我的笑话,是吗?”

“难怪每次你的眼神都充满了谐谑,还总爱落井下石,呵呵……原来是这个意思,我今天终于懂了,原来我才是那个笑话,呵……哈哈哈哈……”

“亏我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骗过了所有人,最开始还有点儿沾沾自喜呢,哈哈哈哈,我怎么那么蠢呢,他妈的智商都被狗吃了。”

听到这里,洛松承昱叹了口气,说:“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除了我,你骗过了所有人,不是吗!”

孟子书终于抬眼与他正视,含着泪水,眼睛亮亮的,充满了嘲讽,说:“但我从头到尾,只希望能骗过你!”

这句话如同一阵惊雷,劈得洛松承昱浑身僵直,尴尬、难堪、愤怒……一系列的情绪瞬间串了出来,他拳头紧拽,眼角充血,神色甚为可怕,孟子书几乎在一瞬间有了被死神光临的错觉。

“你如今依旧是这个想法吗?”

那语气太过冰冷,孟子书不禁心尖一颤,既不敢再直视,也不敢回话,毕竟还是怕死的。

“说!”

一声喝令,吓得孟子书直接抖了一下,心中怒火也被激起,大声吼道:“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怎么样!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绝对今天一早就走,根本不会等老板回来结账!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洛松承昱直接被这句话给气笑了,这女人胆子真的是大,若换做其他人,早已被刚才那冷喝一声吓得跪地求饶了,哪儿还有心思回嘴,呵呵,算了,难得有个人敢这么跟自己吵架,挺好玩儿的,留着吧,杀了可惜。

如果孟子书现在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会破口大骂:你他妈是抖M吧……

“哼……你还惹不起?如今我倒是很好奇,有什么是你不敢惹的。”

孟子书绣眉紧皱,根本理解不了他抓重点的方向,本能的回应:“我不敢惹的可多了,毕竟怕死。”

“你居然怕死,呵呵,本王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孟子书翻了个大白眼,好吧,不想说话了……

熟悉的表情让洛松承昱的心情好了不少。

“殿下,忠勇侯府二公子求见。”张德胜的一句话让原本已经缓和的气氛又跌入冰点,洛松承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冰块状。

“看来他还真是对你念念不忘啊!”说完冷哼一声,起身出去了。

孟子书一头省略号,这,这是什么展开?侯府二公子?额……是谁?我可以走了吗?

干坐了一会儿,她尝试着走出门,却被侍卫拦下,说:“殿下吩咐,您不得离开房门半步。”

孟子书气呼呼的回到房里,四下无人,反而观察起了房间,闲着也是闲着嘛。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整个房间,房间一侧放着一张花梨大案,案后悬着剑,旁边架着弓,弓弦真心紧,拉都拉不动,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应该是名人吧,并数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帷幔之后是她刚才睡的那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不凡的装饰,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床上。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看不出什么木质,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窗外一片旖旎之景,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剔透玲珑,满架蔷薇,远处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

看得正入迷时,肘简突然被一股劲力拉扯,脚下虚浮,差一点摔倒,心中恼怒,骂道:“你干嘛呀,有病吧。”

洛松承昱刚见完萧子逸,回来见她趴在窗边,以为她又想逃跑,心中正窝火,听她这一骂,更甚怒火中烧,说:“哼,难怪对着本王一副难以亲近的模样,原是找了个靠山?”

孟子书没听明白,皱着眉。

萧子逸昨晚痛苦了一晚上,今天又纠结了一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去求个明白,结果到了酒楼却被告知孟子书结清了账目,走了,不知所踪,心中一片空白,直觉告诉他,她肯定被带到了恭亲王府。

“承昱哥,你放过孟子书吧,他一个男子,即便与蔚娘子相像,你也不用把他带回府啊,若是传出去了……”

“传出去也没什么,孟子书就是蔚氏,于两月前潜逃,如今被我抓回来,天经地义。”

“什么?她,她是……”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萧子逸仿佛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但表情却是越来越绝望,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早一点知道这个消息,哪怕就早一天。

洛松承昱哪里看不出他的想法,却不点破,只说:“子逸,你是聪明人,知道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能做。”

萧子逸就这么定定的跟洛松承昱对视,良久,淡淡的说:“多谢恭王兄提醒,还望恭王兄别责怪她。”

“若没你这句话,她会过得更好。”

……

回想到刚才的情景,洛松承昱的心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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