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娆。这名字很是实事求是了。”
“看,我就说吧,杂梅园没什么不好的。”耶嘿……这九皇子居然插话了。
“你为何不说这是你起的?”洛松承昱悠悠的说着。
孟子书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洛松宣,心想:原来是这货起的名字,难怪。
洛松宣却说:“怎么,我难道还不敢认吗?要知道当时父皇可是让我们一道起名儿的,最后选择我的,那说明我起的名儿必然有可取之处。”
“殿下是哪一年为这园子起名的呢?”
“五年前,我们都在此处起名。”洛松宣说着的同时用手将周围这几人一起比划了一遍。
孟子书心中了然,说:“难怪了,那时的殿下年纪尚小,正是看山是山的年龄,起了这个名字也很正常,贴合主题,简单易懂,对于当时的殿下而言实属难得。那其他几位都起的什么名字呢?”
看着萧子逸那满脸便秘的样子,孟子书料想他肯定没起出个好名字。
洛松承昱毫不客气的坏笑了一声,说:“若说那时的小九看山是山,起了这么个名儿尚能理解,但有些人那时可是小九如今这年纪,都求学好几年了,起的名儿也是让人忍俊不禁,更是难得。”
“承昱哥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说我。”萧子逸知道洛松承昱故意在孟子书面前下自己面子,不满的哼了一声。
“那子逸到底起了个什么名字啊?能让你嘲笑道现在?”
听到孟子书喊萧子逸的名字,洛松承昱心里还是小小的不爽了一下,但见她难得轻松快活的与自己说话便也没再纠结,只问:“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哼,我不过就是起了个万梅园,怎地就被你们嘲笑了那么多年!”
孟子书肩膀抖动了一下,忍了好些时候,才说:“挺好的了,那时的子逸也还小,大概陛下也是从这两个名字中选了好久才忍痛舍弃了你的。”
说完将头转向一边,免得自己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儿,洛松承昱见她这模样,虽说醋意横生,但心中柔软,却是怎么也看不够她这伶俐样。
“你想笑就笑,何苦如此,哼,我还不至于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
本还在忍笑的孟子书听了,立刻竖起拇指诚恳的说:“好样的萧子逸,谁年轻的时候还没干点儿一言难尽的事儿了,你能这样坦荡、潇洒的承认,很好,令人佩服。”
萧子逸不想自己一句话能让孟子书夸赞自己,心中暖意浓浓,嘴角忍不住的微微翘起,却还是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他可不想让孟子书觉得自己是个经不住夸赞的人。
但与萧子逸截然相反的是洛松承昱拉胯的不能再明显的脸了,心想:难道蠢人进步一点儿就要被放大许多,夸赞个不停吗!怎的你对着别人就能和颜悦色,对着我却总是疏离刻板。重点是每次称呼他都如此亲近,仿佛在表示你俩关系非比寻常。
“那不知二位当时起的什么名字呢?”孟子书促狭一笑。
由于洛松承昱还在为孟子书夸了萧子逸这事儿生闷气,是以听她问道自己起了什么名字的时候,也是兴趣寥寥,只将头耍性子的转向一边,不作回答。
“惭愧,在下才疏学浅,当时闻得香气流动,便粗略写下了暗香园三字。”
“暗香园。”孟子书念叨着,眼睛亮亮的说:“哪里才疏学浅了?这个名字看似与梅花一点关系没有,但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可谓意境相当高了。”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萧子允喃喃念了一遍,拱手道:“蔚娘子才学之深,小弟佩服。”
这一拜吓得孟子书连连摆手,说:“别别别,我就是顺了别人的诗句而已,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我也想有那么多诗句能顺了来呢。”萧子逸不满的抱怨了一句,却没人在意。
洛松承昱不想她听了名字立刻便能说出诗句来,之前的烦闷未消,手确实握得更紧了,这人必须是我的。
孟子书白了他一眼,说:“那你呢?你当时起了什么名字?”
“本王为何要告诉你?”
“切……”孟子书听了这句立时转过头,不屑的说:“谁稀罕听了。”
洛松承昱见她这样,心中怒火顿生,猛然拉起她的手,扯过她的身体与自己对视,说:“呵……本王起的名儿就不屑听了?”
“神经病吧,是你自己不说的。”
见他俩又要吵起来,萧子允忙说:“蔚娘子别急,承昱他当年起的那名儿被随行众人交口称赞,他也定是知道自己起的名儿你听了会赞不绝口,所以羞涩了。”
孟子书一听,直接投了一个怀疑的眼神,问道:“真的假的。”
“不论真假,岂是你能评判的。”冷冷的声音落在冷冷的空气中,浇灭了孟子书所有的热情,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一股酸涩感瞬间从心底直串鼻翼,震得她打了个冷颤。
强行忍下内心凄苦,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出,只能淡淡的说:“殿下说的是,是奴才不知好歹,逾矩了,还请殿下责罚。”
洛松承昱刚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他懊恼,自己并非冲动莽撞之人,为何一遇上她,便无法冷静自持?
萧子允心里清楚,洛松承昱刚才是醋劲上来,不想与她好生说话,才一时口无遮拦,只能无奈的在心中扶额,劝慰道:“蔚娘子千万别自轻自贱,他起的名字被陛下亲赞,是以你再评论确实不妥,承昱怕他说出名字后,你忍不住夸赞评论一翻,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于你有百害而无一利。”
“多谢世子提点,是奴才没有自知之明,口出狂言了,也多亏殿下敲打,若任奴才如此,以后定更加肆无忌惮、飞扬跋扈、不知收敛。”说完直接跪下。
而洛松承昱在她跪下那一瞬就着拉着的手将她提起来,怒道:“跪什么跪,你非要在人前如此疏离我吗?”
孟子书被他拉起来也不再动作,反正也拗不过,只抬头看着他说:“是谁先要与我生分的?”
顿了顿又说:“殿下息怒,奴才又口无遮拦了。”
“我说过,在我面前,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