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松承昱一路将孟子书带到了一个稍微独立的院子,不偏但却幽静,往日他们来玉山也喜欢住在这一处,现在就更喜欢了。
洛松承昱坐在石凳上,拉着孟子书坐在他腿上,倒也优哉游哉的就着初雪赏着红梅,凳子背后有一排腊梅,沁人心脾的香气不断扑来,徒生出了一股子浪漫。
孟子书这头非常不自在,她可没有做人家大腿的习惯,试图要站起来又不敢挣扎得太明显,更狠的是,她只要尝试着脱离洛松承昱的怀抱,就会被大力的拉回来,脖子、耳垂、脸颊等地方就会有意无意的蹭过他的双唇,我去,这点火有些过分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是真的喜欢男人,还说万一哪一天没忍住就会把我给办了。”说到这里,洛松承昱轻笑出声,双手在她腰间婆娑起舞,又道:“自那天起,我可就一直期待着、盼望着,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但又恨这一天来得如此的晚。”
我去,这句话说得孟子书浑身鸡皮疙瘩,没忍住抖了一下,就这么个动作又被嘲笑了:“怎么看你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撩拨的人啊,怎的现下就受不了了?”
“滚你的受不了,你也不看看你做的事儿,你手能不能安分点儿。”
“我为何要安分?”说完又靠近了些,在她耳廓用气声询问:“嗯?”
“我草,让你嘴贱。”孟子书一个哆嗦,转身用双手捏着他的脸,对准他的嘴巴便咬了下去,就是字面意思:咬了下去。
洛松承昱也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操作,旋即眉眼弯弯,抽出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转变了这个咬的性质。
两个人就在这相互较劲中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认输,一个坚持要咬,一个坚持要吻,最后直逼得洛松承昱邪火中烧,实在忍不住了,抱起孟子书就往里屋走,这一抱,吓得孟子书立刻怂了,口腔中还残留着血腥味,我去,这是要成吸血鬼的节奏!
“等等等等,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找你……”
“谁会那么没眼力劲儿这时候来找我?”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又说:“即便有人找来,那也无妨,我与王妃干点正常夫妻的事,谁还能说道么?”
“什么?什么王妃,你别乱说。”
“是你今晨自己要求的,我应允了。”
“你明知道我……”孟子书憋得脸颊通红,皱了皱眉,说:“反正不行,我不能当王妃,你别乱来。”
听到这话,洛松承昱周身气息冷了冷,问:“为何不行?你不愿意?”
这语气不善得太明显,孟子书还是听得出来的,缩了缩脖子,不敢杠。这事儿本来也是自己作死,以为身份悬殊,即便洛松承昱有这想法,碍于身份也不会愿意的,皇帝更不会允许,这不辱没皇家身份嘛,谁知,这……这作者不按常理出牌,我去!
作者:你以为我要写后来你俩真心相爱,但迫于世俗身份差异没办法在一起,虐来虐去的那种?还是你俩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打破了身份的界限,最终走到了一起,过上甜蜜幸福的生活?哼哼……
“这么说,你是真不愿意了。”洛松承昱的声音更冷了:“让我来猜猜,你不想做我的王妃,那肯定是希望当侯府二夫人了。”
“侯府二夫人?”孟子书实在不解。
“就是萧子逸的夫人。”
“关萧子逸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当他的夫人?”
洛松承昱眯了眯眼睛,明显的不相信这说辞,依旧冷冷的道:“他可是很希望你能当他的夫人呢。”
“你脑子有病吧,这话可不能乱说。”
洛松承昱突然放下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的抵在墙上,怒道:“别跟我装傻,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他对你心怀不轨。”
“洛松承昱,你别在那儿小人之心了,只有贼才看谁都是贼。”
“我小人?好,那我小人给你看。”说着,洛松承昱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前,一手直接将她的外袍扯下,另一只手拖拽着她便继续往内室走去。
孟子书一个劲儿的挣扎,无意间伸手在他耳垂下面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嘎嘎嘎……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孟子书吓得魂都要没了,这……我会不会立刻被乱棍打死?
作者你非要这么写吗?这么黑自己的女主真的好吗?我越看自己越茶是为什么?
作者:毕竟你想逃,但是又怕死。
洛松承昱转身走了,他如果不走,真的怕自己一时控制不止杀了这人。待他一出院子,杏儿他们便进来,看孟子书瘫坐在地,想去扶她,却被拒绝了。
孟子书浑身颤抖,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冷静,细想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之前都被其他情绪占据了内心,所以,一时没关注这关系炸点到底在哪儿,现在想来恍然大悟,似乎每次他提起萧子逸都满腔怒火,之后两人就会大吵,第一次我被禁足,第二次我被掐脖子,第三次我就这样了……
萧子逸?那小子?所以,他这是在吃醋?不对,是那该死的占有欲。但,萧子逸表现了什么吗?
枯坐了一会儿,孟子书起身打算休息,却被去而复返且愤怒无比的洛松承昱直直的拉着往里间走,边走边咆哮道:“都滚出去。”
一到内屋,洛松承昱便用力把她摔了出去,欺身而上,压制着她,逼着她与他对视,说:“蔚氏,本王自认待你已是不薄,你不守规矩,以下犯上,我从未苛责于你,你到底还有何不满。”
孟子书猛的撞到床上,有一瞬间头晕目眩,睁开眼时甚至有那么几秒并不清明,本来一腔怒火是要毛了的,但看到洛松承昱猩红的双眼中压着快要爆发的怒气,牙槽死死的咬着,仿佛稍有不慎便会火山喷发一样。
孟子书瞬间有点怂了,说:“奴才不敢。”
听到这个回答,洛松承昱怒意更甚,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她如此自称,还非要来刺激自己。
孟子书:冤枉啊,这在古代我这种身份的人,难道不是这样讨饶吗?你压着我我也没法儿跪啊哥!
洛松承昱目眦欲裂,整个人充满了戾气,就这么狠狠的瞪着孟子书,看得她心惊胆战,浑身发毛,这……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