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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即一血(1 / 2)

我猛地睁开眼睛,上半身瞬间从床上弹射坐起,呼吸急促地将手覆在左胸口,在感受到熟悉的震动时沉默了三秒。

紧接着,我一把掀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穿着一身白色睡裙光着脚就往玄关跑去。

打断这一串流畅动作的是突如其来的咳嗽,我用胳膊肘抵着墙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捂着嘴咳个不停。

缓了一会,咳嗽终于停下,而那股突如其来的乏力与虚弱感却还停留在身上久久不散。

……搞笑呢?

我狠狠攥了把拳头,只好放弃了挣扎,一步一步走向玄关。

我会走到这个地步,还要从我的第一次死亡说起。

没错,不仅是死亡,还是“第一次”。

我本来在种花家和朋友们庆祝高考顺利结束,虽然还没出分但显然眼下才是最适合聚会的时候,结果吃完饭一出门就为了救下一个马路上的小女孩让生命走向Ending。

可恶啊!好不容易熬过万恶的高三,眼看着崭新的大学生活已经在向我招手了,怎会如此啊!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嘀咕,我还是不后悔的,毕竟换个人可能就没我这么幸运,还能享受一次以上的死亡了。

我穿越了,穿成了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的一名学生。

从准大一穿到高二……怎会如此……

心中哀嚎,但我也因此知道了这是名柯的世界。如果是名柯的话……想到亲友吐槽的三天两头出去旅游几千集还没有过完高二的毛利兰,看来学业还是蛮轻松的?

我醒来的卧室和我曾经的那间一模一样,穿着初始白色睡裙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后我彻底确认——这就是我曾经的房子,和我一起穿了!

不过感觉我是身穿哎,我对着洗漱间的镜子看着我没有变化的外形,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胸口的痣。

我走回卧室,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先看了眼时间,正好上午9:00。用熟悉的密码解锁后翻看起了通讯录。我发现通讯录只有寥寥几个人,备注的名字后面都有(同学)的标记。

看来父母双亡的设定也一起穿过来了?我盯着手机中“毛利兰(同学)”的备注,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侧面。

我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钱包,翻到了一些零钱和一张银行卡,不过暂时还不知道具体金额。

好不容易学业不忙了,可以做些兼职赚钱了,结果眼睛一睁一闭就回到了还需要长时间上课学习的十七岁,现在只能将不被饿死的希望寄托于国家补助和学业别太繁忙了。

虽然我对这里不算熟悉,但“小学生死神”的名号我也有所耳闻,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回种花家试试。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等等,我不会说日语啊,那我刚才是怎么看懂通讯录名字的啊!

我连忙再次打开手机,结果发现日语能够自动在我脑子里转成中文,堪比同传。

我:……

我:谢谢大家,我成行走的翻译器了。

索性,我决定先换好衣服,拿上手机和钱包打个出租车去银行看看我的积蓄,够的话就可以去机场试试买回家的票。

来到电梯我才知道,我家就连楼层也还是七楼。来到大街上后,我轻松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请送我去最近的银行,谢谢。”

“小姑娘可真漂亮,上车吧,很快就到。”

我听出脱口而出的是日语便放下心来,路上司机和我搭了几句话也没有发生语言转化异常的故障。

最近的银行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付钱前,我看了眼车上的电子表,现在是上午10:54。我用零钱付完钱后下车走进银行。刚找到一个人少的服务窗口准备排队,就听到身后有一声大概是枪声的巨响。

“全部抱头蹲下!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

这种情况下,听话蹲下应该是最好的选择。我迅速把钱包扔在一旁双手抱头蹲下,在动作过程中小心地转了一部分身体的方向,令我抬眼能勉强看到门口的人。

那是三个大大方方露出脸的男性劫匪,块头都不小,穿着时尚的黑色大衣像是逛街,如果忽略他们三人两把的黑色枪支的话。

我感觉到不对劲,按理说抢劫这种事劫匪都会戴标准黑色头套遮掩面容,再不济也不会就这么把脸露出来。

就在我心中警铃拉响的时候,三个劫匪已经捆完了我们的双手双脚,说说笑笑像是在等什么的样子,而我在他们走动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手里的小型控制器。

等等,如果是米花町的话……

我再次想起亲友的吐槽。

一辆警车已经在距离银行大门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下,两名警察正在小心地靠近这里。

“等等!这里有炸弹!他们想要同归于尽!”

情急之下,我能想到不多拉两个人垫背的方法只有这个了,毕竟那三个劫匪明显不是奔着钱去的,他们是想找人同归于尽!

劫匪用一颗子弹回应了我的话,那颗子弹是冲着我的心脏去的,我早有预料的向旁边一倒令其击中了我的肩膀。而我的另一边肩膀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狠狠砸在了冷硬的地板。

我被两边肩膀受到的攻击痛出了眼泪,刚感到喉咙有些腥甜的味道,下一刻便咳出一口鲜血。

我:……?

开枪的劫匪:……?

不是,我肩膀中枪为什么会吐血啊,总不能是因为另一边的撞击吧!

开枪的劫匪“啧”了一声,也许是为了节省子弹没有再开枪,而是转过身去与警察对话。

耳朵开始耳鸣,阻碍我听见劫匪与警察间的谈话。我头晕目眩地挣扎了好几次终于重新坐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这不太对吧,我怎么可能这么柔弱啊!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想别的,我小心地向后一点点蹭过去,好不容易蹭到柜台边缘,开始试着用边缘的棱角磨绳子。

我能感受到麻绳的纤维一根根断掉的拉扯感,视线也慢慢恢复了清明,只是还有些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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