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滢说完，转身便走。
“柳滢。”司辰望着她没有停下的脚步，道：“我才是你应该选的人。”
夜风寒凉，寒夜中多了一个人的影子。总是司辰没有转头，也知道他是谁。
“父亲，你早该回去的。”司辰低声道。
成元却满脸不屑，“我为何要回去？吃了便可以飞升的丹药，九州之中谁不想要？”
“父亲如今的修行，本就离飞升不远了，何须计较一颗丹药的得失。罗浮山除了这么大的事……”
只听成元接到，“我知晓你的心思向来不在飞升上，依我看，你回罗浮山去处理那件事情，更为合适。”
“父亲！”
“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成元冷笑一声，反问。
司辰沉默一会儿后问道：“知道……什么？”
“阿月的身份。”成元道，“雪姑娘已经将阿月的身份告诉了我。你是将琉隐，藏在了云台山五百年，后又带她去了云龙镇吧。司辰，你带她去云龙镇做什么呢？”
“胡说，我没有！”
“你没有？”成元步步紧逼，“你没有你紧张什么。司辰，你额角全都是汗。”
“你一定要看着我与她闹得势不两立么？”
成元嘲讽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你们早就势不两立了。”
司辰连连摇头，“您别逼我。”
“既阿月姑娘不是柳滢，那你担心什么呢？”成元顿了一下，又道：“就算她是柳滢，那你又担心什么呢？当年的事情，她有证据么？”
司辰望着成元，冷冷道：“父亲，难道柳摇光的内丹，不在你这里么？”
成元似笑非笑，“柳摇光的内丹在哪里，你应该最清楚吧。夜已深，不要在此处说这些胡话。你若是没事做，便想想怎样赢过其他仙门，夺得内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