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想过她会被扔到海里喂鱼,被丢进狗场当狗粮,电视里不都这么拍么。比起现在的被他摁在床上折辱,她说不上哪个更好过。
“拿着我的钱,想逃开我到国外去,你想得还挺美。”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跑!”
苏梦呵呵了,把她这么圈着,也叫好吗?她就如水上浮萍,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
符铧见她这样,觉得格外没劲,后悔刚才下手太重,不然还能听听她哭叫的求饶声。但他又不肯轻易放过她,动作起来毫不怜香惜玉,把心中恨意统统都宣泄在了她身上。以往在床上,他多少是会就着她点的,现今就如疯魔了般,没有丝毫的顾忌。
他一把抓住了她踡起的玉足,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着,突然阴恻恻地开口了:“再跑,我就把你的脚筋挑断,怎么样?多漂亮啊,要是将来走不了路了,那多可惜。跑啊!有本事就坐着轮椅跑啊,哈哈!”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抓回来。
苏梦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霎时变得煞白,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件小事,他绝对做得出来,却比要她死更难受。她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水汽迷蒙的眼中满是祈求,无声地说了句:不要,我不走了!
符铧的心情这才略微好转了些,挑了挑眉,“你有前科,要我怎么信你?”
苏梦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后伸手勾住了符铧的脖子,再次奉上了自己的红唇,这一次,她没再被推开。起初,是她在笨拙地亲吻着他,但很快,他就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还要在她唇上恨恨地啃咬着,血液的铁锈味渐渐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
最后,他还不顾她的强烈反抗,第一次从后面要了她。他用手指拨开了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长发,轻轻抚上她精致的蝴蝶骨,一寸一寸向下,眼中的占有欲浓郁得化不开。让她彻底沾染上他的气息就好了,再也别想逃开了。
光,才初初亮起,就已经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