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希望。
“小姐,对不起,如意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奴婢的哥哥在赌坊欠下巨额债务,前几日我哥哥上门来找我,说若奴婢若不在这几日之内给他凑齐一百两,他便要把家中的老宅子和田地买掉,奴婢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若是他要卖掉房子,奴婢的父母就无家可居了,那些赌坊的人还说,如果还不上钱,就要以命抵债,奴婢这才一下被猪油蒙了心。”如意把以前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说出来,真真假假,声泪俱下。
“小姐,夫人,请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相府的,从今以后不会再犯。”
吉祥和如意都是后面入府的,以前苏母的旧人都被柳姨娘用各自理由调离苏府。
苏语嫣看着众人被如意的一番话说得颇有感慨,有点同情的看着如意。
柳姨娘看着如意这个说辞,正想出声为如意说情,再暗中处理掉她,毕竟如意曾暗地里帮她做了不少事情,而且她刚刚看到地上的首饰,其中有两样是黄埔清的嫁妆。
这些年,她也用黄埔清的嫁妆弥补不少公账中的亏空,有些拿去给娘家在官场上打点,掌家之后,才发现财米有盐,处处都需要钱财。
黄埔清嫁妆中的首饰好几箱,她也拿部分出来用,偶尔用来打点奴仆,因为她觉得苏语嫣这个小丫头,她拿捏得死死的,不枉对她灌输的三从四德的思想。
到时候就算扣下她部分嫁妆,她也不会说什么,心中想的大概只有孝敬家族而已。
可是这种事情暗中解决就好,现下这两件首饰洒落在地上,柳姨娘每看一下就心慌一下,想要加快速度把这件事情处理。
“如意,事情真的如你所说吗?你还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苏语嫣看着跟了自己近十年的丫鬟,如果这一次她愿意说真话,那她愿意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去庄子上。
如遇看着苏语嫣并没有被自己的说辞说打动,眼神毫无波澜,可是她自认为很了解苏语嫣,一个闺中女子怎么会知道真相。
如意哽咽着说:“回小姐,刚刚奴婢所说句句都是真相,求小姐饶命。”
苏语嫣看着还在演戏的如意,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如意,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苏语嫣平静的声音在如意的上方传来。
苏语嫣命人把椅子拿出给柳姨娘入座,并把首饰首饰到桌子上。
“母亲,你你先坐着。”苏语嫣给柳姨娘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柳姨娘看着今日苏语嫣的反常,眼皮子在跳,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这丫头怎么嘴皮子这么利索。
苏语嫣不给柳姨娘反应的机会。
她转头看了一眼吉祥,在旁边一直注意着小姐情况的吉祥,立刻接收到苏语嫣的意思。
她扬声对着院子外喊:“来人,把人带进来。”
这时候,只见两个护卫抓着一个男子,男子看着十七岁左右,穿着相府的衣裳。
男子见到夫人和小姐都在,还有跪在院中的众人,知道如意的事情败露。
他跪在如意隔壁:“见过小姐,见过夫人,求你们饶了我,如意盗窃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她说就算拿走你的首饰,你也不会发现,平日里你不喜欢带首饰,都在放在抽屉之中。”
男人似乎是怕自己说得不够多:“是如意喜欢的我,愿意为我还钱,我没有威胁她,不信你问她?”
男人把事情全部都推到如意身上,企图把自己摘出来。
如意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子,居然想要自己丧命,一瞬间心如死灰。
亏自己聪明一世,最终功亏一篑。
“小姐,奴婢这次是第二次,以前我怼天发誓,绝对没有!”如意试探挽回苏语嫣对自己的信任。
可是看到苏语嫣仿佛看透一切的深情,如意不得不再把希望寄托在苏语嫣的身上:“夫人,小姐,奴婢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柳姨娘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以前自己怎么会觉得如意是一个聪明的人呢?
“今日夜已深,把两人关入拆房,明日再处理。”刘姨娘示意身边的陈默默让人把两人拉下去。
苏语嫣看着想把这件事低调处理的柳姨娘,她偏偏不愿,这样的机会错过可就很难再找。
“母亲,我刚刚发现这些首饰中有两件是我亲生母亲的嫁妆,母亲你也是知道的,我母亲的嫁妆中的首饰都是雕刻印记的,印记在首饰的不明显的内部,如果不是不知情的人,是不知道的。”
苏语嫣把两件首饰递到柳姨娘的跟前,刘姨娘看着黄埔家专属的印记,心中一沉,脸上的神色毫无变化。
“母亲,这些母亲一直都是你在保管,可是现下为何出现在吉祥的屋子内。”苏语嫣一脸不解的问出自己的疑惑,配上一脸天真的表情,仿佛是真的不懂。
院中的众人听到这个回答,大家不敢说话,面面相觑,他们这是见识到后宅的斗争了吗?可是夫人对待小姐不是和对待亲生的一样吗?
众人虽然没有出声,低着头,可是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沉重的气氛。
院子上不知何时飘来一块巨大的乌云,反复就要压下来,远方可以看到闪电在不断地闪过。
正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个厚重的脚步声:“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苏父今日留宿柳姨娘的院子,两人正准备就寝时,下人通传苏语嫣的院子丢了东西,需要柳姨娘来处理。
本以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柳姨娘一直迟迟未归,再想到那日苏语嫣的转变,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苏语嫣,苏父就前来看看何事需要耽误这么久并顺便一起看看苏语嫣。
可是现下院子中的氛围,从他在官场多年的经验来看,好像不是一件小事。
苏语嫣看到苏父前来,赶紧起身迎接:“父亲,你来得正好,你看这两件首饰是不是昔日母亲留下的嫁妆?”
说着把两件首饰递给苏父,苏父忽然停顿一下,接过簪子,翻看一会,确切这就是黄埔清的嫁妆
当时除了稀有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