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大的劳动妇女。 这天,李姐来给萧骏换洗沙发套,萧骏问她怎么没辞职,不怕他么? 李姐笑着说,您不过就是砸了点自己的东西,又没危害谁,我怕什么。而且我家里有老有小,孩子还患病,需要长期透析,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萧骏明白了,比起他这个不正常的家伙,她更怕没钱给孩子看病。 萧骏觉得这个李姐挺好,愿意和她多说两句,就问了问她孩子的病情。 正说着话,李姐惊呼了一声:“哎呀,还是没洗掉嘛!” 萧骏便问:“什么没洗掉。” 李姐指着沙发座垫上的一块污渍说,这沙发套是若木拿到洗衣房去洗的,说是少爷弄上去的一块红色颜料,李姐知道她分不清怎么处理各种污渍和布料,想帮她,结果她非要自己来,这不还是没洗掉。 李姐说着便要把座套拆下来收走,萧骏按住了她的手腕:“她哪天送去洗衣房的?” 李姐想了想,说:“好像是她辞职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