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觉得这裙子挺不错的,已经多年没穿裙子的她破了天荒的想在今日穿穿。
她轻车熟路的在府中走着,来到了那间上着锁的房间前,她摘下头上的发簪将锁子撬开,门开后出现的是纯铁打制的兵器。
这是兵器库,专门建在巡抚的府中,用来给淮王做支援,数以千计的兵器在她面前显现,如果有了这些精良制作的兵器,怕是再蠢的将军都能因它百战百胜。
可是淮王啊,他不是当皇帝的料,人家废太子深谋远虑不被外物干扰,而他却成日享乐,连举荐的官员都跟他如出一辙的不成气候。
不久,身后传来推小车的声音,车轱辘接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道:“把东西搬上车,送到前线,助他们直攻璟城。”
他们,指的是废太子一党。
话落,她的人进入兵器库,将兵器大把大把的搬出来放在车上。被推进府中的小车一开始不多,大部分是以送菜送酒的名义进来的,可是这几个小车怎么能装下这些兵器呢。
在他们杀了第一批侍卫后,有人就将府中的后门打开,从门外进来的人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把小车放好后,自然会将院落的人一一杀死,然后换成他们的衣服,继续推着小车行走,府中原本的小厮婢女见到熟悉的衣服自然不会起疑心。
现在就在巡抚府的兵器库前,摆着一百辆小车,云城所有车都在此了。
兵器被装在车里盖着布子运出府内,在后街停留。
直到兵器库中再无一个兵器时,巡抚府内的西厢开始燃起了熊熊火光,然后是东厢、前厅、厨房、柴房……它们都不约而同的着起了大火,可只有兵器库这里还安然。
府内传出呼叫的声音,歌声也很快停止,慌张的气氛逐渐布满整个巡抚,大多数人从后花园赶到着火地,守着城门的士兵望着巡抚家方向的地方着火,自然会先放下城门的看管前去救火。
因为他们自以为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而现在他们面对的大事只有一个,就是把巡抚的家给守住,不过还是会留下几个人守着,防止被其他人知道他们擅离职守。
可等他们一走,便从城墙上见到了铁链子的影子,再接着就是一个一个的人从城外翻墙而进,身手敏捷地将瞭望台上的侍卫全部扼杀,没发出一点声响。
再后来,就是城门被大大方方的开了。
像是来接应的,从城外来的人直奔后街,拿出玉质令牌互相证明身份,随后便是将身后的推车全部交给他们,看着他们将小车推出城门。
这时,府中正上方的空中出现烟花,刚才从府里出来的再次进府,全从袖口无声地拿出了短刃。
说时迟那时快,在府中人全部忙于救火时,他们拿着刀悄悄靠近,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拉出一个又一个身着锦缎衣服的男子,全都抹杀在角落中。
那些是官员,既要杀巡抚,那就不能只杀巡抚,云城及云城周边所有的官员应该都在这里了,为了事情不暴露,只能全部杀死,反正谋反总少不了这种事,要不然怎么会让旁人在害怕的心理作用下拥护谋反者呢。
谢文清这里也来了不速之客,但被动的并不是她,侍卫将前来查看兵器库的老巡抚围在其中,他安全意识很强,知道自己需要人保护。
可是她怎么会因为人多而放弃呢,当然是一举歼灭来的快。
她扬起手中的刀,眼神凶狠,对冲上来的侍卫毫不留情,又反手一肘,正中来者的肋骨,她敏捷地躲着刀锋,很快便将身体移到了巡抚身后,迅猛地掐住巡抚的脖子!略低的身高丝毫不影响她。
侍卫们伤的伤残的残,自然没有能力再和她打,而她又掐着巡抚的脖子,就是让他们上前也不能,后退也不能。
“巡抚大人怎么不笑了?方才不是很开心吗?是生性不爱笑吗?”
“……”巡抚当真是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这喉咙里塞了个硬物。
“府里的钱财都在哪儿啊?”她阴冷的语气再问。
巡抚的脖子被掐得很紧,心中着实慌乱,冷气直冒,一下也不敢动,可十分慌乱中参杂着几分侥幸,认为谢文清既然是来要钱的,那就不会轻易杀他,他满怀希望地张口,艰难地道:“在……在我卧房的密室中……”
“还有呢?”想蒙混过关,没门。
还有?巡抚有些慌乱,他所有的钱财都在密室了呀,哪里还有其他的?难道她说的是……
“我问的是淮王给你的那份。”
她用力一掐,直叫巡抚不能说话,可他慌张归慌张,心里却很明白,那一份被他放在其他的地方,这是怎么也不可能放在明面上的东西,毕竟这些是淮王让他打造兵器的钱,多于他所收的贿赂,而且都是给淮王用于谋反的东西,怎能见光。
她松了松手,巡抚这才大口喘气,她又道:“还有,你与淮王往来的密信又在何处放着?你不会想将这秘密带到地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