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又有一段路程,公子能否捎我一段儿? ”说罢便抬眼望着马车
余穆年沉默了片刻,轻道:“ 胡昀,你下去 ”
胡昀: “ ”
陶卿坐于马车外心里略堵,酥桃般的樱唇微撅 。过了这么久了还是这般无趣,闷了会儿便问:“ 公子去淮州所为何事?那可不是什么游玩的好去处 ”
“ 姑娘不必知道 ”余穆年冷声说道
陶卿听罢感觉心中顿时堵了起来,似乎有一股火顷刻便要迸出来一般,她低头轻闭双眼,握着剑的手微微捏紧,陶卿强行压住怒气,牙唇生硬,说道:“公子莫要误会,我只是观公子身姿娇贵,体态羸弱,出门在外怕公子遇到什么不测,所以才多舌了些”,陶卿说罢脸上便挤出了一丝笑意
一旁的胡昀听罢,表情渐怒,重声道:“大胆,你可知我们公子是何人?”
陶卿答道:“何人?”
胡昀:“我家公子乃是……”话还没有说完,车里的人忽地轻咳了一声,胡昀听见,便不在多言。
……陶卿轻哼了一声
淮州
原本热闹非凡的街上现已百业萧条,冷冷清清。停驻的马车显得格外醒目
“姑娘,我家公子还有事,就送你去最近的医馆瞧瞧吧 ” 胡昀道
陶卿:“那就多谢了”
某医馆内
陶卿表情微怒摊坐于椅上
一郎中问 “ 姑娘瞧病还是抓药啊? ”
“ 瞧病,脚崴了 ”陶卿迅速回答道
心中闷闷想着 那人也太冷漠了吧,一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日后若是见了他一定得说道说道……
片刻,陶卿便抬眼 忽地望见脚上裹了一层层厚厚的麻布,跟剥了皮的冬瓜一般
便问: “ 大夫,我只是脚崴了而已,不需要扎这么厚的 ”
“伤筋动骨一百天,崴脚也得好好根治”大夫道
陶卿蓦然:“ …… ”。无话可说
县衙府内
“ 不知二殿下前来淮州,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责罚 ” 淮州县令拱手作揖道
余穆年道: “ 无妨,此次调查本就鲜有人知,周县令不必介怀 ,你且先将淮州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细细说来 ”
“是 ,前些日子,州里好几户人家都无故染上了疫病,派人查探却发现他们之前都离开过家,且都去了不同的地方,有酒肆,茶坊,菜市,布坊,戏院之属 ,且并没有相似之处,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便浑身瘫软无力头痛难忍,慢慢的身体逐渐腐化溃烂 ” 说着县令便显出悲悯伤痛之意
余穆年:“ 嗯 …这件事我必会好好调查 ”
“ 那便有劳殿下了 ” 周县令说罢便轻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