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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2 / 3)

恋他身上的味道,那股子浓郁的男人味,霸道神秘又有些温情,是个女人都很难抵挡,时唯自认为自制力还不错,饶是如此,仍旧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手上动作不停,“我猜测喜欢伍先生的女人一定很多。”

季延川笑容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看着她道,“那么,你呢?”

“我?”时唯不露痕迹往旁边挪了下,“您太抬举我了。”

时唯脸上又出现那样的笑,客套毫无破绽和狡黠。

时唯把冲泡好的咖啡倒进不锈钢锅里,加入适量冷水,不给季延川说话的机会,把不锈钢锅塞进他手,努了努嘴,“拿去煮了。”

季延川乖乖把锅子放上灶台,调好火候,转身面向时唯。

时唯惊讶于他的配合,刚要说话,抬眼却对视上了他的目光。

那目光说不出的深意,仿佛将人吸进去般的,时唯往后倒退了一步。

季延川逼近一步,身后退无可退,时唯背后抵在台子边沿。

“你呢?有没有动心?”他逼她那么紧,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时唯大气不敢喘一下,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时唯拧起眉心,“伍先生,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很认真,时唯,”季延川顿了顿,注视着她的眼睛,继续说,“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时唯面红耳赤,不是羞也不是燥。她深呼吸一口气,认定他在玩她,“你觉得很有意思?”

季延川看了她许久,眼里灼灼的光一点一点幽淡下去,仿佛一块炙铁碰到冷水“滋”的冷却下来。

他慢慢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时唯,你很好。”

说完,离开了厨房。

过了好长时间,时唯仍感觉在梦里,直到灶台上传来伴着咖啡香的焦味,即刻弥漫了整个厨房。时唯才意识到去关火。

咖啡喝不成了,一早上的好心情被乌云密布取代。

好心情?时唯意识到这个想法的危险性,怎么会有好心情的,她的手机昨天被抢了,受了伤,被爱人背叛,大概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了,那为什么早上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难道因为......

时唯下意识朝厨房门口看去。

她摸了摸脸,有点烫。

一定是疼傻了,脑子糊涂了,才不是被什么人影响了。

时唯很快收拾好厨房,走出去,没料到季延川还坐在客厅里,时唯一愣,僵硬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来,“伍先生,咖啡恐怕喝不成了。”

第一次和他共同完成的咖啡就这么糊了,时唯觉得挺可惜的。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季延川没接话,只是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很轻淡地扫过来,在她脸上停下。

就是不开口说话,看着她,故意似的。

为了钱,时唯忍了,决定把尬聊事业坚持到底,她走过去,挂着笑,“没有咖啡没关系,您还可以尝尝牛奶。”

都用上“您”了。季延川心里冷哼一声,眯着眼盯着她。

时唯走到季延川面前,脸上的笑已然有些挂不住了,瞪着他,“你怎么还不走?”

季延川终于有点反应了,站起来,高大的身形一下子笼罩住了这片空间的很多光亮。

他慢慢地把手插进裤兜,“我不走,是因为在等你。”

时唯再次怔住了,长睫毛扑闪扑闪地抖动,眼里有感动和惊讶的光芒。

季延川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九点了,这位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九点到了,警察局开门了,她知道。

可是,这位先生麻烦你不要靠我这么近,我没办法呼吸了。

出发前,季延川上了一趟楼,下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型医药箱。

他打开医药箱,酒精棉花、云南白药、纱布、棉球等等,摆在桌上。

时唯拉把椅子到桌子旁边,在季延川对面坐下。

季延川低着头,一手托着她的手臂,用剪子小心剪开缠在上面的纱带。

那么的近,只要时唯稍低一低头,下巴就能挨到他的头发。比寸发略长一些,侧边和后边剃发,留着不规则图案。她想象着那种触感,柔软,温暖,带着一点点的痒痒。

阳光滤过穹顶五彩的玻璃,照在他们身上,散发着暖黄的光,时唯心里也暖融融的。

时唯目光定在他的耳朵上。不仅大而且形状出奇好看,阳光下细小的绒毛辨的清楚,越看越养眼,越看越喜欢。

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伤口没有那么疼了,有些地方还没完全结好痂,清凉的酒精棉花擦拭下去,即便季延川的动作那么轻柔,时唯还是忍不住拧起眉心。

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特别容易脆弱,她身上大大小小伤疤不少,远比这处伤口更深的伤疤如今仍横亘在背上,她的皮肤再好,用了再好的药,也耐不住当年一刀下去的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可她愣是一声不吭地挨着。

在他轻柔的动作下,时唯感觉,现在的自己真是矫情要死,可是......真的很疼,要命疼啊。

可能人越大,越脆弱吧。她给自己找台阶。

时唯注视着他低垂头认真的模样,没由头的心动了一下。

“这药是你自己带的?”时唯问,一面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才不致使感到疼。

季延川上着药,偏着头,眉心微微蹙着,听到她说话,舒展开眉心,那紧抿的坚毅唇角有了一点松动,“出门在外难免磕碰。”

时唯想,她只不过问了句,他解释得倒挺认真。别看这人有时候挺不正经,做起事情来还是很靠谱的。

她想起离开卡萨布兰卡那天,为了那个风车音乐盒和这个男人无故闹了次别扭,温坚说他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那时候时唯真没觉得,一面对他充满好奇,一面又对这个人傲慢自大存在偏见,不过才没几天的时间,便对他彻底改观。

她微微笑了下,“没想到你还挺细心。”

季延川抬头看了眼她,牵扯了下嘴角,像是想微笑,却有刻意忍着,看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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