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智商。”
“先生真谦虚,我的智商可不低。”
季延川看着她,慢慢笑了,“你真的......就不能谦虚点儿吗?”
“不能。”时唯扬起下巴。
季延川低头又是一声低笑。
“哈!我们辛苦劳动,伍爷你在这里泡妞!不公平!”温坚叽叽喳喳的,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
向艺一脚踢他,“伍爷和时小姐谈正事,你瞎捣乱什么。”
时唯和季延川对视一眼,笑着。
季延川叫向艺也坐下,问,“翻出来没有?”
向艺和温坚都摇头,“什么也没有找到。”
时唯见大家伙都齐了,言归正传:“视频你们都知道了,我手里还有一样证据。”
向艺温坚瞪大眼,齐声:“还有证据?是什么?”
“一个本子。”时唯说。
“本子?”温坚向艺秒变复读机。
时唯说:“丁米有个习惯,每次比赛结束会把对手的情况分析一遍,全部都写在那个本子上,他走到哪带到哪。”
温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他之所以把那个本子交给你,就是表明——”
向艺和他同声道,“他有危险!”
时唯说:“是的,最后一场全球赛之后他把东西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很有可能那时候他就意识到会发生不测。”
时唯说完,大家一片沉默。
隔了会儿,向艺才感叹一句:“可惜了。”
温坚道:“丁米的死极有可能不是一起简单交通事故。”
确实是可惜,就连当时泰国媒体也称丁米前途不可度量。
丁米的死对时唯打击很大,大半年走不出来,成绩也相当惨淡,后来索性借口身体原因,拒绝了一切比赛邀约。
时唯早就怀疑丘廷也参与了丁米的那场事故当中,苦于没有证据,倒是潇潇怎么也不敢相信丘廷会对丁米痛下杀手。
怎么不会呢?时唯当时对她说,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让我们自相残杀的?如果不是他,你的耳朵也不会一到下雨天就奇痒难受,你最恨的不应该是他吗?
可是姐姐,你不要忘了,我们吃的喝的都是他供的,我们能有现在的好生活,也是他一手创造的。
时唯不再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潇潇太过善良,而她对丘廷的恨也不会因为潇潇的几句话减免丝毫,反而是愈演愈烈。
季延川出声打断时唯的遐思,“宋明城或者宋明城的人来时唯房里搜东西,这就解释的通为什么房间不乱,贵重物品都在,还留下了窃听器。”
时唯补充道:“他们没有找到东西,所以才会放窃听器在这里。现在他们应该察觉到了,我们已经发现了窃听器。”
温坚一拍大腿,“伍爷,刚你就不该把窃听器废了,我们应该来个将计就计。”
季延川没说话,半垂下眼皮,不知想什么。
向艺用胳膊肘子顶了下温坚,使了个眼色给他。
温坚顿时悟了,连忙闭紧嘴巴。
这窃听器在他们几个大男人房里还不怎么样,在时小姐房间里,他们伍爷能舒服?没把它砸烂都不错。
过了片刻,季延川说:“他拿不到东西,还会盯着我们。”
时唯注意到,他的用词是“我们”。
我们。
她细细品了两遍。
“顺着这条思路下去——”
季延川一顿,目光移到时唯脸上,她正在神游天外,被捉了个现形,时唯不失尴尬一笑,“继续。”
季延川弯了弯唇,“不好意思,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向艺温坚张了张嘴巴,心想,这也能忘。
刚要接话,发现季延川看着时唯说的,明显是对着上课开小差的某位同学的刁难,有他俩什么事呢,于是配合默契地闭住嘴巴。
黑眼珠子一转,时唯大方一笑,“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也忘了,要不咱们从头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