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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繁星闪耀48(修改)

一觉醒过来是第二天早上,天气依旧格外好,天空依旧格外蓝。

在摩洛哥的这段时间,暂时抛开了众多纷杂的事物。

阳光铺洒整个房间,时唯刚洗过澡,穿着季延川宽大的白衬衫,光.裸着一双纤细的长腿,脚踩酒店白色的软拖鞋在房间里轻盈走动着,腿部线条紧绷,阳光底下白的晃眼,美的扎眼。

季延川靠在床头办公,偶尔一抬头,看见阳光下他美丽年轻的妻子,微微眯起双眼,嘴角弯起。

他们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有了现在这一刻的幸福平凡,还好,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时唯,无论她再怎么伤害他,他也无法恨她,做不到,太爱了,浓到骨髓里,揉进血液里,还不够。

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遇上了他的命中注定。

她是他的命中注定。

时唯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鸡窝头,她每次都这样,不喜欢吹干头发,顶多拿块毛巾随便擦两下完事,季延川把平板电脑挪到旁边,招手叫她过来。

时唯走过来坐在床尾一点一点挪到他旁边,季延川拉她进怀里,鼻息贴着她刚过洗澡的身体,“帮你吹头发。”

“嗯。”时唯找了个最喜欢的姿势,脑袋靠在他腿上,随手抓过他的平板玩游戏。

季延川平时也会玩游戏,和别人不同,他不是消磨时间娱乐消遣,只不过有时候工作累了,换换脑子。

游戏不多,时唯随手点开一个小游戏:植物大战僵尸。是上次时唯闲来没事下的。

季延川动作熟练地轻柔地吹着时唯的头发。以前时唯长头发的时候,常常铺他满腿,她总不老实地乱动,头发也就动来动去,贴在腿心上又痒又酥。

低头看了眼时唯,正在专心致志玩游戏,手速很快地把炸、弹地雷埋在土地上,一边埋一边勾着唇角诡笑,“全部埋上,看不把你们炸飞。”

季延川:“……”

吹完头发,季延川收起吹风机,抓过她手里的平板扔到一边,时唯扑过去被他拦腰抱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梳头发。”

季延川捡起被时唯随手扔在床上的梳子,往她头发上喷洒了护发精油,一下一下认真仔细地梳理着。

看着他低垂着认真地眉眼,梳子齿轮划过柔顺的发丝,一瞬间,时唯鼻子一酸,张开手臂抱住他,轻声叫他的名字,“季延川……”

没有人为她梳过头发,没有人用这样的柔情对她,对她说“我想给你一个家时唯”,她所有的一切,过去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很多个第一次,都是季延川给的。

季延川放下梳子,抱住她,将她往怀里更紧地收,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回去我们就举行婚礼,我要送你一场世纪婚礼。”

——

晚上,时唯带季延川去摩洛哥浴室,享受当地独具特色的“哈曼”。

在当地一家最大的澡堂,季延川不会当地语言,时唯独当一面,当然,最后付钱的事情全部交给季延川。

她特意带过去一瓶造价昂贵的当地精油,按摩的时候用到。

季延川一开始很排斥,为此他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哈曼到底怎么个洗法,看到有人说赤.身.裸.体在男女混洗的大澡堂聊天沐浴,全身都不舒坦了。

他一个大男人倒是没什么,但是时唯……让她光秃秃的给别的男人看,季延川死都不肯,宁可不去了。

他又想象力爆棚,想到另一件事,问她,“你以前也洗过?”

“洗过啊,来这里当然要享受一下啊。”

享受?“和一群大男人?”

时唯听他的语气有点怪,酸溜溜的,好像某坛陈年老醋又打翻了,明白过来,从他腿上抬高脑袋,两手捏捏他的脸,“季伍爷,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吃起醋来的样子很可爱。”

季延川漆黑的眼睛盯着她,表情很认真,“有没有?”

“没有啊,我怎么会和一群大男人一起洗澡?那都是有男女隔间的,混洗也有,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现在没有了。”

听她这么解释,季延川安心下来,“我跟你去。”

时唯从他身上起来,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啊就像个小孩,不过,”她话语一顿,倾身靠过去在季延川耳边吹了一声气,“我喜欢。”

话音未落,腰被扣住,整个人贴进他怀里,“这话我喜欢听,多讲几遍给我听。”

“你不腻啊伍爷?”时唯在他怀里不安分扭动几下。

“不腻,还可以多一点。”

“……”

——

享受过哈曼,时唯特地给季延川准备了一套改良版的卡夫坦长衫,款式宽松,神秘又奢侈。长衫和长袍不一样,长衫更适合平常生活,穿起来很舒服很悠闲,时唯本身很喜欢这类宽松简洁大气的衣服,戴个墨镜,脚踩一双金属质感凉鞋,随便一站就是一张街拍,拉风十足。

季延川一开始是排斥和拒绝的,他看时唯穿的很多,看惯了她的,自己却不太容易接受,偏时唯还买了一套情侣款式的,白色,V字领,刺绣设计,确实是好看的。

她似乎很喜欢刺绣,季延川记得第一次见她那天,卡萨城街头,她也穿着的那件袍子银白色镶边领口也是刺绣设计,她穿那件确实漂亮,肤色白皙,笑容明艳,抬起头来的那一刹那,季延川被惊艳到了,以至于后来有几个晚上一闭眼就是女人那张明丽的脸,过目难忘。

“穿嘛。”时唯撒娇地摇摇他的手,“不然我帮你穿?”

季延川垂眼看到 V领下若隐若现的曲线,眉心皱了下,伸手压住她的领口。

时唯按在季延川的手背上,抬头看他。

“领子太低了。”季延川松了手。

时唯低头看看,感觉还好,再低的领子她也穿过。

最终季延川抵不过时唯的软磨硬泡,勉强穿上了,这是继上次喝薄荷茶以来季延川第二次尝试不喜欢的事情。

两次都是因为时唯。

他的底线因为她,一次一次退让,一次一次尝试新的事物,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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