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信物怎会成他人赠物沈知温思索,他望着贾钰脸上两个酒窝,思绪一同陷入了进去
“我还有事,先告退一步。”
待伤口处理完毕,沈知温马不停蹄跑去北边找寻王萧要当面把话问个清楚,他料定此人往后必是阻碍自身与贾钰夫妻和睦相处的绊脚石。
“哎!怎么就匆匆跑了。”
望着在远去愈发模糊不清的背影,贾钰靠在门边碎碎念,暗自感慨今日有幸见识长相好生俊俏的儒雅公子,不知是镇上哪户人家。但......这背影着实眼熟,貌似前些日子才见过般。
贾钰觉得好笑:“越看越像那瘦猴子。
“小姐,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河清月瘫坐在地擦拭满头汗珠,煽动着衣袖图凉快,贾钰蹲下身也煽着衣袖为她驱热。
“清月丫头,你怎现在才追上啊?”
“哎呦!小姐,我这不替你擦屁股去了么。”
“擦什么屁股?”
“害!你追小偷把旁人撞倒,我担心有损你的名声于是塞了些银子打点一番,这不就没来得及跟上嘛!”
“嘿嘿,清月丫头就是机灵,我就喜欢你办事稳妥。”
谈论到此,河清月双手叉腰昂首挺胸自豪道:“你是我主子自然是要维护你的,不然我这丫头就白当了。”
“最喜欢你啦清月丫头,走,我带你去买好玩的。”
“好的小姐!”
提到玩乐,河清月立马有劲起身陪着贾钰逛去了。
另一头,沈知温找寻王萧扑了个空,经过多番打听知晓五年前人到外头找出路,据说是贾志不看好他猎户出身,无法许以贾钰以后安稳生活。
沈知温猜测,既然这王萧有意要娶贾钰,想必贾志还知道些什么。
抬眼看一晃已到晡时,盘算着贾志该办完事返回镖局,沈知温叫来一匹快马赶过去,正巧遇见贾志在镖局门口神色紧张原地踱步。
不等沈知温发问,贾志抢先一步:“女婿,你怎来了?怎的,钰儿闹脾气了?”
“非也,我有其他事要问。”
贾志额头冒出冷汗,小心问道:“那你骑马赶来所为何事?”
沈知温下马凑上前抛出疑虑:“爹爹你可知王萧的事,还请您与我细说一二。”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贾志把沈知温拉到一旁,小声道:“钰儿都跟你说了什么胡话。”
沈知温生闷气,嘀咕道:“没什么,只提到她有个青梅竹马不过不是我,那人名王萧,当初我送她的定情信物不知怎的变成这小子送的了,她自己亲口说是她的青梅竹马给的。”
听这满肚子醋话,贾志不知是喜是愁,抱着侥幸解释道:“是我对不住你,没提钰儿八年前生了一场大病,染了风寒高烧不退,生生烧了三天三夜才病好,先前的事大多记不住了。那会钰儿大病初愈身子虚,我让王猎户在外猎兔子他儿子王萧负责送兔肉,就此二人相知相识有了联系。至于你说的信物我倒从未听钰儿提起,这件事还得找王萧问个清楚才是。”
“我去北边找过了,王萧五年前就离开白兰镇了,哎!”沈知温不由发出长叹。
“女婿,不瞒你说啊。”贾志心事重重唤道。
“什么事?”
“王萧今儿才回来就在镖局里头,钰儿出嫁一事传了个遍,估计他是听闻风声赶过来一探究竟。”
沈知温惊呼:“这赶巧了不是,我正好会会他,看他是怎个花言巧语的。”
“莫冲动莫冲动。”
沈知温不听劝贾志也拦不住他,只得猩猩跟在后头以免二人见面吵起来,一路上贾志暗念菩萨保佑祝他顺利渡过此劫。
二人进入厅堂,边上有位衣着堂皇样貌大气的年轻男子坐歇饮茶,此人正是王萧,与以往猎户粗糙模样大不相同。
王萧起身行礼恭敬道:“贾叔,许久不见,您的身子依旧硬朗啊。”
贾志客气:“几年不见大变样了啊,坐。”
王萧上下打量一声不吭的沈知温,瞧他那副消瘦的身子不屑一笑,开口道:“这位兄台样貌翩翩,浑身散着读书人的气质,想必你就是八里街的教书先生沈知温,是吧?”
沈知温沉住怒火,礼貌笑道:“正是。”
“既然你也来了,那事就好办了。”
“哦?所为何事?”
“今儿是沈兄台新婚第二天,虽说不厚道,还请你与贾钰小姐和离。”
贾志当即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在桌上,指着王萧问:“王萧,你几个意思?”
“爹爹息怒,还请坐下歇息何必大动肝火。”沈知温让贾志坐下平复情绪,转身面向王萧面带微笑,“还请王兄台细解此话怎讲。”
王萧大言不惭说:“我与贾钰小姐自幼两情相悦,可惜我出身寒门与她门不当户不对贾叔瞧不上我,而后我立誓要混出名堂,要风风光光的娶贾钰小姐进我王家大门。这不,我好不容易混出名堂来,怎料被你个程咬金半路截胡了!”
贾志怒道:“你小子,话不可乱说!”
王萧得瑟,反问:“句句属实。贾叔,难道不是吗?当初不是你说若我哪天出人头地了,即可迎娶贾钰为妻。”
沈知温不信:“爹爹,确有此事?”
贾志招手让沈知温凑过来,悄悄解释:“确实如此,但王萧这小子心怀不轨,他爹看上我祖传的宝物已久,他想娶钰儿一事自然不可轻信。”
“好,我明白了。”
沈知温心中有数与王萧四目相对,从容开口道:“看来王兄台当真钟意钰儿啊。”
王萧面容严肃,铿锵有力回应:“当真,婚姻岂能儿戏。”
望着王萧神情自若的样子,沈知温只觉有趣,演得倒像是有那么回事似的。
只瞧沈知温从怀中取出一块系着蓝色细绳黑亮且小巧的石头,问:“请问你是否识得此物。”
王萧啧了一声:“一块石头罢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假冒我的身份哄骗钰儿。”
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