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舞了。”
陵易之眼里闪过凛然很快就被弯曲的嘴角化为悲,持剑的手也在发着抖:“长,长公主是嫌弃我吗?”
“没错。”至始至终她的视线都没离开过酒盏,仿佛在她眼里一个世家子还敌不过一个小小又不值钱的破酒盏,“没事别上赶着作践,惹人嫌。”
大殿落针声有而无哗声。
该说这刘清逸真是仗着是容绪帝膝下嫡长女又手握重权在胡作非为,能在大庭广众名人面前就拒了陵易之,也就是北陵王府的面子,还是以如此难听的话,未免也太过目中无人,狂傲无礼了。
然而这大殿中除了龙骑上的人无一人敢斥责。
刘清逸放下酒杯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上前叩首:“父亲的心思儿臣已经明了,与其整这些花样,不如问问儿臣。”
容绪帝道:“与朕但说无妨。”
刘清逸侧身余光看向漫不经心的冷卓君轻勾嘴角:“久仰冷小公公大名,本宫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