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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想(2 / 2)

们俩个人。”

冷卓君抛开了一切,絮絮叨叨说着将来要做的事情。他抬起头看着刘清逸,贴近几分,轻吻着对方的脖颈:“不止是星星和月亮,还可以搭个小院种点庄稼,养点小动物……”

他说着,刘清逸就听着。用被子将人老老实实的裹好,别着凉。

“……对了清逸,你掉下来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俩个人的话语毫无遮挡之意,全被站在门外的程云听了个清清楚楚,也包括俩个人亲密的声音。

他刚想要转身离去,却被叫住。

“进来吧。”

收拾好自身情绪的程云打开了屋门,走进屋内,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冷卓君,还是小小的惊叹了。

如果说陷入昏迷时的冷卓君显得温和脆弱,那么此刻清醒过来的人如同在外面竖立起坚硬的尖刺,冷酷犀利,仅仅对视一眼都叫人望而生畏,从而忽略了人原本的好容颜。

不得不说他跟刘清逸在一块确实是郎才女貌,但他可是个阉人,或许在他人看来还有残存的机会,可程云看的明白分明是再也不可能插足。

“我来给你们送了点吃的,因为你们俩个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所以我做了点清淡口味的。”

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仔细看看确实是很清淡的小甜食。

刘清逸点头:“辛苦你了程云。”

程云嘿嘿一笑,竭力掩饰住心里的苦涩:“都是朋友,有什么辛苦的。”

殊不知他此时的笑难看的很。

冷卓君眨了眨眼睛:“对了清逸,苏知远他们可能已经发现我下崖或许已经追上来了,我身上并没有带通知的东西,可能要麻烦你了。”

刘清逸摸了摸冷卓君的头,语气轻柔:“放心吧,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我马上就回来。”

俩个人目送刘清逸打着伞离开小茅屋,冷卓君看着男人:“不想笑就别笑了,很难看和哭一样。”

程云一愣,苦涩地牵起嘴角:“不愧是督主眼睛很犀利。”

冷卓君对于对方堪称讽刺似的评价坦然接受。

望着比他还要小了点的男人,缓了缓语气:“相比你也从清逸那里说了点我的事情,知道我的为人。你知道的当初为长公主选择驸马的宴会上可是京城所有未婚权贵全都来了,眼里全都是羡慕羞涩。”

程云点头:“我知道长公主她很漂亮,身手也好,女中豪杰金贵之身。”

“你了解的还是片面,作为长公主能够把持朝政,能够战无不胜,能够不怒自威,是皇宫这场淤泥中的绝对王者……你觉得小聪明小把戏她没见过,她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比起听之任之的驸马,能够旗鼓相当站在一起为其排解其忧的才是最佳。毕竟前者毫不亚于一只宠物。”

冷卓君语气平淡:“皇宫绝非是你这种生活在眼底过着避世隐居生活可以应对的,学习和与生俱来还是有点区别的。”

有关他说的这些程云又何尝不明白,只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可是督主大人是阉人。”

“阉人何尝不是另一种利器。”

冷卓君并非是胜卷在屋,而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和手段以及匹敌的地位,无论是哪样都能轻松碾压程云,后者终于明白,比起冷卓君来他们何尝不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是哗众取宠,不足为惧。说的好听他们现在是聊聊,不过是冷卓君选用了一种温和的方式让程云知难而退,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永远不会是你的。

更可况是他冷卓君的东西,哪怕他丢弃不要别人也休想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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