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着该做之事得来的就一样不落,非要挑明难受的不还是你。”
“所以是我贱,明明知道该做些什么却还是如此。”
陵易之低着高贵的头颅,整个人沉寂在黑暗当中,接连的后腿导致他靠上栏杆。
刘清逸眯了眯眼睛,看着那摇摇欲坠的清瘦人影,她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却见陵易之说:“那位公子,我也不管你是谁,住在哪里,来这干什么,你赶紧给我滚,别让我看见你。”
该说不说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称呼他人为公子,教养真的是刻在了骨子里。
刘清逸深知有台阶就下的原则,立马按照所说离开了二楼,但还在经过柳妈妈身边时叫人备好药材,那股子不好的预感正在愈演愈烈。
赤色红门被关上,刘清逸知晓时辰已经很晚了,便也不在逗留,回了客栈将人品面具和衣衫脱去,简单擦拭一把身上确认身上并无其他味道,这才患上本服,其他东西交与早已等候许久的铃柒命令焚毁。
一切处理好之后,赶在与冷卓君约定的时辰回了督主府。
又是一个不眠夜。
就在刘清逸与冷卓君用早膳时,有个侍从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嘴里还说着“不好了”。
俩人对视一眼,冷卓君叫住侍从,让人别急慢些说。
侍从道:“督主,夫人,刚才宫内来报说五驸马他他……”
冷卓君:“慢点说别急。”
刘清逸递了一杯茶给对方顺顺。
侍从接过茶一饮而尽,缓了口气。
侍从道:“宫内来报,说是五驸马,他他跳楼了!”
瞬间俩人就站了起来,严肃绵延至脸上。
冷卓君:“此事可有他人知晓?”
侍从道:“是关皇族大事,如今也只有掌控政权的冷公公和照顾夫郎的五殿下,以及掌管后宫的皇贵妃知晓。”
冷卓君看了眼刘清逸,俩人交换了讯息,后者很快明白其中深意。
她说:“北陵侯府可有知晓,云贵妃也不知?”
侍从摇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但是冷公公急召督主和夫人进宫。”
冷卓君道:“这件事你务必严守嘴关,若是被我知晓你改泄密,当真你的小命。”
侍从一惊,冷汗顿时遍布全身,感受到冷卓君身上的寒意刺激着他的脊背发凉,打颤的腿一个不稳,双膝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饶命。
“小的不敢,小的一定把嘴管严咯,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要照顾,求督主和夫人赎罪!”
“快快起来吧,只要你把守严关,我们不会害人,也不会伤害你的亲人,都相处这么久了,大家都是孰知孰底的人,相信你也不会让信赖你的主子们为难失落吧。”
“小的明白!”
望着侍从离去的背影,刘清逸轻声叹气,忽然腰间就被一双大手拦住,温热的躯体靠近身旁,驱散了那点不安。
冷卓君轻声安慰道:“我知晓你在难为什么,我待你去宫里看看。”
刘清逸摇头:“不必了,我也不想你为难,再说了终有一日我是逃不过的。”
冷卓君安抚性地闻了闻刘清逸的额头:“放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