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不能不管。” 史晓峰叹道：“你要帮她，犯不着让我带她回S市。女人不是都爱吃醋吗，你偏偏和别人不一样……我看你是个小怪物！” 蔡小慧笑骂道：“去，你才是怪物！不是我和别人不一样，而是你和别人不一样——哪个人会说我将来要去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那里娶多少个老婆都没人管？” 史晓峰想了想，说：“嗯，好像确实是我和别人不一样。” 蔡小慧笑道：“所以啊，反正你除了我还会娶别人，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关系？我在乎的是，我在你心里排第几？” 史晓峰正要开口，蔡小慧捂住他的嘴，严肃地说：“必须讲实话，不许捡好听的说！要是敢忽悠我，你就死定了！” 史晓峰仔细想了想，说：“排第一，和非儿并列第一。” 蔡小慧笑道：“好吧，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