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到是有点傻气。
二十九
踩着水泥制成的楼梯走上你那一层时，窝在你公寓外的那个一大团黑影吓得你又退了好几步。
你看着他抬起头朝你微笑。
三十
他跟着你进了公寓。
你将卷毛送的礼物盒子放在茶几上后然后去厨房烧开水。
你不习惯喝咖啡，家里也只有茶或是牛奶。
你拿着热水罐回到客厅的时候，已经因为空调暖和起来的客厅里，上帝之子依然没有脱／下／身／上的大衣，似乎有点局促，站在那儿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顺着视线看过去，他看的是……克里斯送的礼物？
三十一
你示意他坐下来，他在你的目光中选择了茶。
你倒好了以后递给他，他接了过去低声说了谢谢。
然后沉默。
三十二
他在你面前，虽然温和有礼从不逾矩，但也不至于如此的……一言不发？
你突然想起了刚刚在外祖父家里听到曼联更衣室流传的消息。
那种你从未有过的……酸涩的感觉又似乎在心里弥漫出来了。
三十三
他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他告诉你这是他为你准备的礼物。
你打开了天鹅绒的盒子。
三十四
特别定制的手链。
银色的铂金为链条，制作成了某种植物枝条的样子，其间点缀着颗颗粒粒的绿色水晶和细细碎碎的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即使不是那种一整块打磨出来的昂贵的水晶钻石，但也是星星点点，显得格外的璀璨。
聪明如你，自然看出了那是槲寄生的样子。
圣诞快乐，凯瑟琳。
他笑着说道，然后拉住你的左手腕戴了上去。
像是生怕你拒绝一样，他的手有点颤抖，虽然笑着，可是你却在他的笑意里看出了紧张。
圣诞快乐，里卡多。
你告诉他你也为他准备了礼物，一个做工精致的十字架。
你正准备站起来去里间拿，手腕却被再次拉住了。
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思的，凯瑟琳。
你回头看着他。
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所以，槲寄生就在这儿...我能吻你吗？
屋子里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
你看着他。
他看着你。
你心里的各种喷涌而出的复杂的感情似乎一下子被平复了。
你闭上了眼睛，嘴唇上被覆上了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