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啊哈,我是主公,我可以多加滴血了。”徐昕激动地喊。
“切,主公最白痴。”李越撇嘴打击。
“你懂什么。”徐昕白了他一眼。
“四人玩,一主公一忠臣两反贼,主公加血有点优势,因为忠臣最明白。”顾榆笙像是给李越解释。
“靠,还真是。”李越瞬间暴走,林倾听后也明白了。
看着李越气急败坏,徐昕更得意了,“呦,某人反贼的心这就藏不住了?”
“啧,主公你可得看明白,我不是。”李越怕徐昕首杀他,连忙谄媚。
林倾拿起身份牌看了眼,反贼,她若无其事将牌放回去。
“好了,主公要开始清君侧了。”徐昕装模作样地摸了牌,将装备牌安上,开始大开杀戒。
“啧,第一张杀给你吧。”徐昕将“杀”放在林倾面前。
“呦呵,主公英明。”李越吹了个口哨,幸灾乐祸地看向林倾。
“有‘闪’没有?”顾榆笙也看着林倾。
林倾看了看手中的牌摇摇头,减了滴血。
“唉,美人,孤也不是故意的。”徐昕假装心疼地靠在林倾肩膀上。
林倾无奈地咬了咬嘴唇,李越依旧幸灾乐祸。
“你也别闲着了,这张就给你吧。”徐昕将另外一张杀给了距离也为一的李越。
“靠,你真昏啊!”李越也交了滴血。
第一局时间拉得有点长,到最后李越被顾榆笙和徐昕联合绞杀后阵亡。
“主公啊,你睁大你的眼看看,我是忠臣啊!”李越亮出身份牌,气急败坏地指责徐昕。
“我去,顾榆笙你演员啊,你居然是反贼,他丫的,你居然骗我。”徐昕看着顾榆笙风平浪静却暗藏杀机的脸,气到想吐血。
林倾也觉得惊讶,她一直以为顾榆笙是忠臣。
“奸臣!奸臣!”徐昕随后看着林倾只剩最后一滴血,谋划着先“杀”掉林倾。
“我死了。”林倾没闪,只能掉血。
“我给她补颗桃。”顾榆笙扔出张牌,淡淡说道。
“还有桃?你丫的是药葫芦啊。”李越也想吐血了。
“过!”徐昕看着手里的牌,只能憋着口气过了她的回合。
顾榆笙摸了两张牌,安上了张装备。顾榆笙看向在旁边紧张地咽口水的李越,挑了挑眉。
最后顾榆笙连杀了徐昕,林倾跟着躺赢了。
“孤还会回来的。”徐昕又躺向林倾,真像个失意的主公,林倾笑着摇了摇头。
“他丫的,反贼活成了内奸,牛啊!”李越看着赢了的顾榆笙咬牙切齿。
顾榆笙看着李越样子,冷呵了一声,主动洗了牌。
他好像挺运筹帷幄,赢就像在他预料之中。
林倾也帮着洗了洗牌,听到他说“大概了解了?”
“嗯,挺有意思。”林倾笑了,眼角都弯弯的。
顾榆笙点了点头,补充道“这次人物选的不好,下次可以好好挑挑。”
“行。”林倾虚心接受了建议,说的没错,她这次根本没用人物技能。
四人又接着玩了几局,林倾几乎可以自己玩了。这几局中遇到林倾疑惑的点顾榆笙会提几句,林倾有时也会主动问。
虽然阵营会换,但每局赢得都会有顾榆笙。最后一局,李越看着和他一队的顾榆笙见死不救,大喊着“阿笙,你心怎么这么狠,局势还不明显吗,你看看我啊,我啊,我是你忠臣!”
“别吵了,桃还是我自己留着吧,你先入土为安,孤会记得你的战功的。”顾榆笙真诚建议。
最后还是他们赢了,林倾和徐昕联手都没打过顾榆笙。
“反了,反了,这主公我不跟了。”李越瘫在椅子上,闹着顾榆笙。
“咳咳咳。”四人聊得正欢,听到外面吴老的咳嗽声,连忙往自己位置上跑。
“唉,你们别跑这么快啊,这牌放我这里,我怎么办?”李越看着动作迅速逃命的三个人,一边着急藏着自己桌子上的牌,一边低声哀怨。
吴老走进来,看着装模作样的四个孩子,也没故意为难,这个年纪的孩子玩心重很正常,碰了碰眼镜说:“你们挺忙啊,我在楼上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离他最近的林倾,面色冷静。
“倾倾,明天交张字让我看看。好了,都撤吧,明天早上八点半再来吧。”说完吴教授扭头离开了。
徐昕向林倾吐了吐舌头,嘴里嘀咕着什么,林倾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李越看着吴老走到屋外,慌张地收起盖在书下的牌,松了口气。
顾榆笙没多在意,也没收拾书直接站起来走出门外。
“初儿,苦了你了。”徐昕走到林倾面前,拍了拍林倾的肩膀。
还没走出门李越听到后,扭头看向受委屈的女孩。
林倾没想这么多,低头随便挑了本书收拾进书包,面色如常。
“走啦。”林倾笑着给徐昕告别。走到门口向李越点了点头,先走一步。
“是不是生气了?”李越看着女孩瘦瘦的背影,走的不快不慢,一切如常,却出奇的怪。
“啊?怎么可能,初儿最没脾气了。”徐昕也看着林倾,李越听到徐昕说,“她之前不这样。”
徐昕想起了前几年发生的事情,只不过这件事她不能说出口。
林倾以前确实不这样。之前虽然也不喜欢说话,但还没像现在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十二岁那年,跟着爸妈去了扬州奶奶家,她记得林倾被告知奶奶病危住院时,她和林倾正在外面玩,一听到消息,林倾就慌张跟着爸爸妈妈回了老家。
林倾说自己也没见过爷爷。林叔叔告诉过林倾,在林倾没出生之前爷爷就去世了。徐昕见过林倾奶奶,是个很朴实善良的老奶奶,当初跟着林倾去玩时,坐在那个斑驳的砖墙砌成的院子里,每天都会给她们讲从来没听过的老故事,唱着悠悠缓缓地歌声。在奶奶那里,林倾还是笑起来柔柔暖暖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