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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1 / 2)

京郊青羽山上,苏婳正在设法摆脱身后的追兵,说是追兵也算不上,不过就是大量有钱人家的家丁。

利用较为复杂的植被条件,苏婳暂时牵制住了身后的人。

一路向前走,一不小心踩进了沼泽里,幸好不是很深。

苏婳及时抽出了脚,运着轻功飞到了对岸,惊奇地发现面前竟然是一个隐蔽的山洞。

闻着里面淡淡的药香,苏婳觉得洞里应该是一名大夫的药田或是其他东西,认为还是不要进去的好。但是后面的狗屁膏药又追上来了,来不及多做考虑,直接进了山洞。

一进山洞,苏婳就看见了一个温泉,里面还泡着一个人。

愣了一会儿,苏婳察觉到身后也有人进来了,于是一头扎进了温泉里,让自己沉入水下。

宁宇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郑以荣回来了,转过身就看见了苏婳,还没来得及询问来历,苏婳便跳了下来,沉到了水底。

紧接着,宁宇就看见又进来了一个膀大腰粗的汉子,至此,宁宇明白了。

那汉子进来后左右张望并没有看见苏婳,于是就问宁宇,“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进来?”

宁宇忍着极大的痛苦摇了摇头。

那汉子也就信了,转身就往外走,告诉等在外面的人并没有找到人。

外面的人见追了一天都没抓到苏婳,索性就放弃了,慢慢下了山。

——

苏婳终于找到机会得以放松,从水里钻了出来,望向洞口,再三确定他们不会折返回来后就准备出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宁宇的靠近。

在药效的催动下,宁宇本能的想要接近苏婳,唯一的认知告诉他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痛苦。

苏婳还没有注意身后的危险,只是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环住了腰,紧接着被迫转身,一双唇贴了上来,肆意掠夺着苏婳的呼吸。

苏婳睁大眼睛使劲挣扎,慌乱中摸到了宁宇的脉搏。

这下可吓到了苏婳,毒素游走全身,加之又中了媚药,若得不到及时的医治,面前这人危矣!

毫不犹豫,苏婳以银针入穴让面前这人恢复理智,接着又以极快的手法替宁宇解了媚药,然后出了温泉。

随后在山洞里四处张望,果不其然被她看到了一株马蔺,借助山洞里原有的火堆和锅炉,将马蔺和自己的银针放在一起煮,待冷却后将银针捞了出来,走向宁宇。

“你毒发了,若不及时救t治的话就得归西了,我能帮你抑制毒性,若信得过我,就点头。”

纵使现在毒发,但这丝毫不影响宁宇对苏婳一举一动的了解。看着极其有条理的动作,宁宇认为苏婳的医术不在郑以荣之下,于是点了点头。

把宁宇扶出了温泉,解了宁宇的衣裳。仅仅只是下了几针宁宇边感觉全身不似方才那样忽冷忽热的难受了。

收回了银针,苏婳坐在了地上,看着宁宇。

这样看着,苏婳才发现原来这男人模样生得倒是俊俏,柔柔弱弱的,也不知是谁对他下了噬心。但毒发时居然能忍住,苏婳觉得这人兴许不像看起来那么柔弱。

“这位公子,咱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毒,我替你解了这毒。”

苏婳说这话时宁宇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琥珀色的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极其灵动,将整个人的活力都显现出来了。

但听得苏婳这样问,宁宇还是下意识起了防备心。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宁宇干脆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

苏婳明白有权势的人防备心都很重,宁宇这样的做法她表示能理解。

“你不用防备我,我没有恶意的,就只是对下毒的人感兴趣而已,毕竟这毒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听见这话宁宇原本闭着的眼睛又睁开了,“你能解这毒?”

苏婳点点头,自己制出来的肯定会解。

“大皇子。”突然一句无厘头的话,苏婳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宁宇说的是给他下毒的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苏婳也不准备逗留,起身准备离开。

“行了,你这毒解起来有点麻烦,如果我有进展了就会在飞羽楼三楼窗外挂一盏红灯笼,到时候你直接来就行。若你有特殊情况,也可去飞羽楼找东家。”语罢,苏婳出了山洞。

——

等到苏婳再次回到丞相府的时候正当日落,余晖照进了苏婳的院子里。

红药见苏婳回来便立马上前,“小姐,今日宫中来了一道赐婚圣旨,是赐给小姐和宁王殿下的,小姐不在,奴婢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假扮小姐接了这赐婚圣旨。”

只是出去一趟便听见自己的婚事被安排好了,苏婳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赐婚给宁王,陈氏母女两不会反对?”

当今东齐的皇室姓宁,而五皇子宁宇乃已故的淑妃所出。

淑妃乃前任太子太傅的独女,生前可谓是宠冠六宫,进宫一年后便诞下了五皇子宁宇,又在之后的第三年诞下了七公主宁梦,只可惜,淑妃因难产而死。

五皇子宁宇自小便极其聪慧,十五岁便上战场杀敌,成功拿下对方将领首级。皇帝颇为喜爱,从以皇姓封王便可知其极得圣心。

但这宁王殿下自从十七岁与北芜的一场战争下来后受了伤且身中剧毒之后便被人传言脾气暴躁,前几任王妃皆在新婚夜死在他的剑下。

自此,京城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成了她们避之不及的对象。

想到这儿,苏婳明白了,这场婚事多半是陈氏与那名义上的亲爹算计来的,想借此除掉自己。“婚期在什么时候?”

“圣旨上说就在五日后。”

听了这回答,苏婳低头想了一会儿,随后说道:“看来陈氏母女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你去将我药房里底下最左边抽屉里的药下在陈氏母女的晚膳里。”

红药点点头,随后退下了。

是夜,苏婳躺在床上,想了一个下午苏婳对这突如其来的婚事也释然了。

虽然外人将宁宇传得暴戾不堪,但谣言止于智者这个道理苏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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