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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2〉(2 / 3)

精又在心里腹诽,说啥你倒是两袖清风害我法力折损现在幻化人性的几率又少了不少,啊什么之类的。妆缭带着他向前走去似乎知道它的暴躁。

有了一个法力高深的人引路和探路一行似乎简单顺利又便捷,好一会儿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烟火气,似乎有人们喧闹的声音还有炊烟有屋落。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路遇一携斧头看山树的男人,男人五大三粗好似钟馗,面有黑须,眉目短小,膀大腰圆,腰挂粗布,老道向他一句阿弥陀佛,出家人的细致与礼德说着是要化缘,正好妆缭的肚子也空空如也逢着赶路没好意思说。妆缭看着那男人和和尚只见正在对话。说话期间好似注意到有视线的存在一抬头竟是一翩翩美少女不自觉多看了一会儿,把老道的话都快忘了。

老道说:“施主,可容我们一行二人小吃斋饭一顿,也只需黄花小菜粗米。”

那男人若有所思便说:“无碍无碍,大师与姑娘只需两碗饭两双筷子又怎么会吝啬呢?不过我须得上山把看好的柴薪搬回去,大师可否助我一臂之力。”那男人虽看容貌不好,但吐字刚劲又不急,有事有礼倒像是会说话的师爷。

于是便一行又往着山边而去了,蜈蚣精又出声儿了,对妆缭说:“老道如何不直接赶路还要在这里在磨蹭一段时间只怕神州那边儿都敢来十个人了。”妆缭说:你难道不觉得饿吗?难道修行不用吃饭的吗?你说话不会累吗?你就这么躺在我手边而上怎么会累!到头来还是我受累还受你埋怨。”妆缭风轻云淡地说,好一阵都没有什么翻花儿的声音。

路上的植被似乎也不大一样了,但还是挺湿的树叶子上挂着露水滴下来,扎到尘土里去还能看见淤地,似乎还有快马的四蹄。这里的人也骑马吗?妆缭自问自道。这里的树似乎还没开枫,似乎还是在夏天,还有极为翠绿的叶子,不过没有很突兀的巨变只不过是一路上气温逐渐上升这些变化也跟着我明显起来。

走哪了。蜈蚣精文妆缭,妆缭看着这里新绿的叶子,和老道一前一后和那男人一左一右。妆缭提着衣服避免在沾湿一边问男人:“您平日里也是在哪里砍柴的呢?这里似乎有些远了。”但这里的木也不错。

“不错是不错,但这里不是划给我们的地儿,这是邻村的人儿的土地砍了公家只怕会找麻烦。”男人担忧地说到,其中提到公家,妆缭不知道公家是什么意思便亲切问向男人:“我甚是不解何为公家。”

那男人甚是诧异莫非这姑娘真是不谙世事撞坏了脑袋连这么个常识的名字都不晓得。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这里的公家可不是神仙!那么神奇那么法力无边,当时给自己村里划地的时候还赠了年年丰收福咒,还是神奇,但公家也挺说一不二的,看到他把那妖怪横尸野外,也是很凄厉很绝情的。到底还是耐着性子说:“我们这里的公家倒是好得很!通长一年三熟,次次满亩,但最好在我不用上交,比起曾经去过的人类那里好多啦!”

妆缭点点头,原来这里本来镇山仙人倒是一个好心人但是倒地漂泊无根不负责任。妆缭他们终于是赶到了他们可伐薪的地方,前面一片都是光秃秃的,树墩子上面爬着腐虫不止一个两个,也不止一个墩两个墩。那老道不筋惆怅一番,道二弥陀佛想必是知道的确冤害那狐狸啦,遍将那神奇的袋子掏出,念了个咒语骤然就变出来一只狐狸,一只白毛又无暇的狐狸径直给跑走了。妆缭问大师说:“狐狸是好了吗?”

大师点点头说:“这里离得不远便是它家了,人类离这里很近,所以占着动物的气息,老衲便打算哪位施主替着带路没想到正好!”妆缭点点头,可是“人类在如此看下去不会伤及那些狐群的根本吗?那这样我们也只是拯救了她一时啊。”

大师说:“一切皆有天定,不过万物章法乘其道而行,自有人平衡自有惦记。”说着便俯身替那连男人都难以很顺利推动的木车推而很顺利推动。聚力于无形啊。妆缭发自内心地感叹。

农户家却离这里不远好似有近路似的,穿行几段便到了,妆缭抹抹汗,在这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初聚人间烟花的好地方儿四处张望看到圆形的横着放在长板凳上的又硬又叠着双层的石状物觉得有些新奇便走进细瞧,一看上面有些细嫩又鲜香的粘稠液体拿手没忍住拂了一指一尝嘴里粘粘的味道淡但吃的人口更干了,老道在一旁小小捻着胡子认真的解释道:“这是石磨用来磨成熟的黄豆的,不过瞧你这样子便是没吃出味道。那便对了,这是人家用来做豆浆做白豆腐的。”

白豆腐,妆缭看到了一旁用麻布盖着的物体翻开了一角露出了鲜鲜嫩嫩方方正正的物体,想碰,但被老道拦住了说,如此便不好吃了。就悻悻的收回手。

看见一旁放柴的男人从柴房出来关好门,问老道和妆缭是否需要喝茶,老道笑笑说劳烦了,男人便回忆又进另一出门,端了两杯茶出来,老道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好似这淡茶有无尽的味道,而妆缭学着老道的样子细细、泯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弄但也不是很清,总之一杯下肚不够解渴。妆缭问道:“您独居?”

男人摇摇头道:“有一妻一女。”只见他往后面看去,房间里走出一个穿着利落的夫人头上包着布将头发一寸不落地束上去,甩了甩手上的水抹了抹头上汗刚刚将木盆放下来,想必是刚刚在河边浣衣。后面又跟着一个步履踉跄的小童,扎着可爱的螺旋髻,绑着两根小红绳首先看到妆缭便拉了拉妈妈的衣服指着妆缭这边说:“娘亲看。”

夫人看过来看到大师和妆缭,丈夫走过去跟她说道,她瞬间会意露出恨善解人意的笑容,连忙招呼着她们。小女孩儿,跑到妆缭身边看见姐姐和颜悦色忍不住靠近,妆缭闻到了她身上清香捏捏她软萌的脸颊。

姑娘似乎不会说除去娘亲父亲之外的话,便只会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随着穿越主屋联通后面的则有一扇门隐隐敞开透露着波光的湖面,上面栖息着几只天鹅颇有情志。小姑娘的头发揪揪荡荡落落的,叫妆缭看着大敞心扉,一路上的笑容都未褪色。走进湖面便瞧着有垂落的秋千,上面一根粗壮的树杈,往旁走还有水车不停运作。

待妆缭坐上去脚面正好触及水面接触到了浪花。

蜈蚣精从蓝色的衣服岔口往外面看似乎有些害怕,便在心里文妆缭:“可否下去?这儿实在太让人陡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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