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气便托人把我捆起来打算等我朋友来给我付钱罢了。”这一气呵成倒叫差点脱肉的店家哭笑不得,这事儿虽然是这么说的罢但怎么就好像是你理所应当,我错的在先呢。所以之后果然,只见王纤翻了个白眼对着一种有气无力的虚脱汉子巡视一圈开口道:“忒不要脸,不就一顿饭吗?人家说了不给吗?你们是一群豺狼虎豹吗?让你们把人给捆起来,还几个大汉一起上!怎么着,去那后院儿,是要把人给炸了吗?还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把人关在你家福堂斋啊!”
周围迅速围了一圈人儿都是来看热闹的,唏嘘不已,叫王纤难受的不禁掏了掏耳朵。妆缭对王纤小声说:“您别这样儿罢,其实人家也没打算把我怎么着。对了,您有钱吗?能借我几两吗?主要这事儿闹开了不好,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也挺好。”王纤哼哼,“这事儿,错不在你,当他们把你抓起来的时候,你就不用再把钱给他们了。这事儿,还是你吃亏,你得要赔偿啊。”这对于妆缭来说万万没想到的啊,以为这礼尚往来先来后到欠债还钱就是铁上钉钉的真理,说来也不奇怪毕竟她初来人士不足多久。蜈蚣精说:“这姑娘说的没错,人间讲究礼,便是要以礼相待,刚才那人儿差点要非礼睡呢?一伙人齐上吃亏的还不是只是你。所以,这事儿你得敲诈他们一笔。”妆缭点点头,问:“为何要非礼我?”蜈蚣精便告诉她,“这世事挺无常的,但现在弱肉强食局面中有了这个王纤,你就是强的一方,但刚才你会武功吗?你有王纤的帮忙吗,这就很危险。”妆缭似懂非懂不过王纤没多做打斗。而是挑起裙摆一只脚登在桌子上好生潇洒,看着他们眼里不放色彩,好像是一群没成熟不讲理的阿猫阿狗,那老板眼尖儿当即就认出了这个跋扈的大小姐是王家最近上任掌权的二当家,脸色骤变吓得不敢说话叫王纤看着老板缓缓说:“这事儿吧,我不跟你纠结,和着姑娘刚刚被你们一群汉子给占了便宜,是不是得给姑娘一个交代。”
汉子异口同声是的!妆缭非常高兴,盘算着既然王姑娘都说能帮她得一笔钱自己其实也挺动心的毕竟自己现在也在想方设法地多弄点钱,但一转头就看见林觉妙。林觉妙原本好看的眉目像是被泥沙糊住了出奇的不舒展,妆缭下意识地走过去,林觉妙抬头一看见妆缭心里有些愕然又看到她身后一群人成排端正的站着低声下气好像在接受审判对着一个跋扈的姑娘。妆缭眼尖地凑过去跟林觉妙简述了这件事情,林觉妙听完没对妆缭说什么对王纤说,“这事儿我谢谢您,但是也不需要他们的赔偿是我先不重视在先的。”王纤挑眉看了看眼前出众的男子嗓音不卑不亢与弼榆是不一样的浩荡和遇风化水穿透山河,她又看向妆缭。
妆缭抿着唇,但也是思量了一阵觉得自己还是把注意力放在那重点所在的金步摇上罢,便对她点点头明白了她的立场从衣服内掏出一个锦囊,掏出一锭银子抛给了那老板,林觉妙没反应过来这姑娘已经把事做的好聚好散游刃有余,没来得及叫那店家换回去,那姑娘已经对妆缭毫不在意地说“待客之道,这事儿因谁而起谁就来善尾。”便略过妆缭,看见店家老板赶紧捉住擦了一两会儿放进兜里。店家一看这银元宝分量真重,寻思着对方是大小姐肯定没让人坑着反倒让人出钱消灾要不要再干些什么给大小姐点面子,但大小姐以及那个给大小姐护着的人还有那正直的公子已经走了。
妆缭刚才甚是感激,现在又是另一番欣喜了——看到了王纤就看到了机会,想到这个姑娘应该会致力去寻找那个金步摇自己可以帮帮她便开口:“王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去铁血堂吗?”
王纤看了她一眼说:“是啊,跟你有什么干系?”
妆缭还没来得及谢谢她根本就不在意她的不客气便说道:“我就是问问你去哪里做什么?是要去还那个金步摇吗?找到了吗?”
王纤将鞭子集结成束挂在腰间皱眉看着妆缭:“不是,我是要去给他们一个交代,不过那金步摇与我有何干系我又没有把它送给那个叫碧衣的女的。”
妆缭以为她不管这个金步摇的去向便觉得大事不妙,这事儿连主要人员都不上心,自己抢着去做怕是叫别人不支持自己也无法成功去做啊,便说:“这事儿不是这样的啊。您想啊,这金步摇您当初要不把它从头上拆掉再摔在地上,那碧衣拿不到啊!”
王纤皱着眉瞪她觉得这姑娘实在傻得可怜说:“你还知道跟我在这儿急,你当初怎么不跟那店家据理力争啊,再者说了要不是你把那个金步摇擅作主张捡起来,碧衣能看见吗?能有机可乘吗?”
妆缭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了能要跟王纤绝交这样就更不妥更劣势了,便捉住她的手臂慢慢安抚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着这个金步摇去铁血堂和别人商量是不是客气一点啊,双方都好看也不用再剑拔弩张了嘛。”
王纤觉得妆缭说得在理,但是那金步摇要拿到是不容易的,且不说那碧衣有没有离开城里,方向辨不清,即使没有离开,在这个城里,她的武功也颇为高强,自己不一定打得过,但要胜算大一点拖上弼榆更好,但是弼榆今日里两人闹翻怎么会拉下脸去跟人求和。她看了妆缭一眼觉得这位姑娘鬼鬼祟祟一直要金步摇还要把她拽进去,便叩了一指她的脑袋颇为响亮,叫妆缭疼得直捂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