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暗杀部队全员到齐后,齐聚居住在她的家里。学生们也会来她家里做客,无意间使得两个火拼过的团体成了楼上楼下的关系。
世初淳忘了自己和暗杀部队的头头XANXUS以前见过面,可惜对方明显对她这个人印象深刻——负面印象的深刻。
“是你啊,不知羞耻勾引老头子的女人。”衣领挂着鸟兽羽毛的男人出言不逊。
世初淳搜索了下被清得七七八八的记忆硬盘,老头子是谁啊,勾引又是什么东西,怎么又见勾引?
伊尔迷少爷说她勾引他也就算了,反正伊尔迷少爷的脑回路连他的亲生父母都一个头、两个大,要搞懂还不如去挖矿来得轻松快活。
她单纯喝口水,喝杯牛奶,光吞咽的动作,嘴角残留了奶渍和白水,有了润泽的脂光,伊尔迷少爷就在那解腰带,说她青天白日的好兴致。
到底是谁好兴致,且兴致不要太好,太高昂,昂到日落西山也未休止……
女人皱着眉头,收回旧去的回忆。
好奇怪,是在宴会听到大少爷的消息,还是之前被风先生刺激过的原因,她偶尔会回想起伊尔迷。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存在即意味着她的不幸。
她是不是不小心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世初淳心有不安。
“你在想什么,不是要假装不记得我吧?”
XANXUS冷哼一声,“也是,看那个老头子没救了,转头勾搭上新的一任。我就知道,你必定是对彭格列心怀不轨。你记住,有我在一天,彭格列就不可能落在其他人手上。”
说什么大话,彭格列不是早就落在泽田纲吉手上了吗?世初淳懒得反驳他,也不与被关押了几年后再度被放出来的男人对视。
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黑头发的男人都这么自恋加自大的吗?怎么不照照镜子去水仙,或者克隆个副本自娱自乐,非得要祸害别人?
世初淳瞅着拦在楼道间,压自己好几头的男人,忽然想起来久远的本来遗忘了的记忆。
独立卫生间,被推倒的自己,撕扯开的裙子,往下探索陌生的手……
“是你啊,大变态!进女洗手间撕人衣服的流氓!”
“什么,BOSS,你进女洗手间?”
“什么,BOSS,你撕女人的衣服?我原本以为你只会撕男人的,你变了!”
“BOSS,终于有人说你变态和流氓了呢,呵呵呵,不愧是我家BOSS。”
“撕女人衣服怎么了?听个响不行吗?BOSS乐意撕,有大把的女人凑上前,他还不要呢!”
“……”
这是暗杀部队的成员们的说法。
他们看起来与有荣焉,将变态、流氓的称号,彻底焊死在自家首领的头上,是半点没有为他申辩解释的心思。
要他们看,不够变态,不够流氓,还当不起他们的首领,让刀里来、火里去的暗杀部队心悦诚服。
其中一个成员大块头,还特地撕掉了自己的上衣,替自家首领呐喊助兴。
他本来还想连同裤子一起撕了,可大家普遍没有旁观一个壮汉当厅遛鸟的癖好,连他的同伴也不情愿让自己一双好端端的眼睛被荼毒,就联手压住了他作乱的手。